风雅颂还是学着聂瑾瑜的样子喝红酒,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感觉聂瑾瑜的动作有种说不出的优雅,不像南宫博弈那般做作。
南宫博弈又从醒酒瓶中倒出半杯红酒,他轻轻摇了摇,放在鼻尖闻了闻,那种醉人的香气让他感觉舒适。
聂瑾瑜则直接从红酒瓶中倒酒,不去喝醒酒瓶中的酒,也不摇晃酒杯,只一口一口地品尝着。
很快就有了些酒意。
饭菜和烧烤吃的差不多了,喝酒的几人有些微醺,但还是起身准备去树林里找些干柴或是树枝,因为此次野营是要在幽鸣涧搭帐篷过夜的,晚上点上几堆篝火才显得有野营的趣味。
卓天纵不乐意做这些苦差事,早跑去和女生们玩游戏,南宫博弈看着那个坐在不远处一个人喝水的书卷气女生愣愣出神,听卓天纵说,那个女生叫做吴诗诗,名字和本人一个样子,像诗一样美丽。
石原、年傲生和左守还在那里划拳喝啤酒,相对来说更老实的年傲生总是输,肚皮已撑得老大,干脆解开裤带和他们继续拼酒。
聂瑾瑜和风雅颂起身到树林中去捡树枝,两人顺着条僻静小路一直往前走,树枝没捡多少,路却走了很远,一直走到溪水流过的地方。
微醺的风雅颂一下子就跳进了溪水中,她高兴地在水中跳着,像一个快乐的小女孩。
“鞋都湿了,你不穿了?”聂瑾瑜出声提醒道。
风雅颂这才发现自己没脱鞋,慌忙把鞋脱下,丢在岸上。
聂瑾瑜细心地给风雅颂摆好鞋子,自己也脱了鞋,走进溪水中,一丝丝凉意从溪水中传来。
在这个还未到秋天的季节,溪水正合时宜。
聂瑾瑜朝着风雅颂踢了一脚溪水,溪水溅了她满身,她也向聂瑾瑜发起进攻,奈何没有男生进攻猛烈,跑开一段距离,讨饶投降。
戏水作罢,两个人就这样光着脚丫在溪水中站着,风雅颂突然转过头看向聂瑾瑜,眼中似乎带着明亮的星芒,她柔声说道:“这个夏天的尾巴还真是带给我很多惊喜和……”
“和什么?”聂瑾瑜笑着问道。
风雅颂呆呆地思考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勇气把那个词说出口,只说道:“和希望。”
聂瑾瑜笑意更盛,他靠近风雅颂两步说道:“这个夏天的末尾也带给我很多东西,做了队长,还读了一本诗经。”
诗经一语双关,风雅颂笑得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