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淮水的江面上泛着雾气,水文平静而冷清。突然,一道金光破开江面直冲云霄,向南飞去。好在这个时候江水附近悄无人迹,不然定会被作为水神显灵而传颂。
同样地,上方山五通庙里的神奇景象,也无人得见。就在那人将土黄色的灵光即将彻底布满五通神像之时,突然一声龙吟响起,顿时五通神像上爆发出一阵透明波纹,将黄色灵光阻挡了回去。
“猪婆龙,你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强行夺取愿力,真是越来越狂妄了!”一道金光窜入庙中,化为一个身着华服,气度不凡的中年人,对着这人大声呵斥道。
“哼!姓谢的,你身为淮水之神,却收这些个邪魔外道为奴仆,为你聚集愿力,难道就是名正言顺吗?”那人语气轻蔑,毫不留情地回言嘲讽道。
“放肆!我的河神之位受天庭册封神位,自然可以驱使任用下属,受百姓香火。却不像你,不过区区一条猪婆龙修炼有精,居然自称扬子江王,今日还敢来此夺取愿力,简直是自不量力!”金龙大王,盛气凌人,继续呵斥道。
原来这人正是扬子江王,他自从在燕赤霞处获取了愿力后,便苦心钻研,终被他参透许多奥妙,今日来到这五通庙就是要获取这里多年集聚的深厚愿力。
“哈哈哈哈!”扬子江王受此辱骂,不怒反笑,“我在这江浙一带,为百姓行云布雨,虽未受神位,但也受百姓朝拜,只不过没有册封不能集聚愿力,水君之位根本是实至名归。反倒是你,掌管淮水,却把手伸到我江浙一带,驱使这几个邪神建此淫邪之庙,逼迫百姓供奉,我看抢夺愿力的明明是你!”
那金龙大王冷哼一声,仍然强辩道:“这扬子江水君之位暂缺,我身为淮水之神,离此最近,代为行使管理之责,有何不可?而你,不过区区山野怪物成精,焉敢与我相提并论?还敢自封水君,擅自行雨,该当何罪!”
扬子江王看他如此咄咄逼人,也终于有些愤怒:“少装蒜了!你这小辈,当年也不过是个淹死的水鬼罢了,若不是仗着帝王家的关系,投机取巧,怎么可能成为这淮水河神?反而是我们这些辛苦修炼之士,好不容易得成正果,却要被你这小辈后来居上,骑在头上!这又是哪门子的道理?”
“大胆!”金龙大王顿时大怒,信手一挥,一道龙形金光便向扬子江王攻击过去。
扬子江王不慌不忙,也发出一道同样的龙形光芒,反击了回去,两股金光气势磅礴地撞击在一起,却是无声无息,消失于无形。
“愿力!”金龙大王轻蔑的脸色终于现出凝重,“你是从何处窃取的修习愿力之法?”
扬子江王并不直接回答他,而是玩味地说道:“谢小子,你凭借愿力逞威风,我才一直容忍你,现在,我看你还有何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