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小姐她根本就没有生气嘛!
害的人瞎担心......
......
......
何易将太守府内的一部分公文,搬到了公良雎府上,大概休息了一个多时辰,便又开始埋头处理公务。
人才短缺的问题,从来都没有彻底解决过。
目前何易麾下,虽有有公良雎、廖钱中协助,但他二人只能算是谋士,并不精于治理,更何况公良雎还要治军,廖钱中还有偌大一个仙当的事要办,二人也都是分乏术。
至于秦光、李艾二人,为官不久,尚且还不能服众。
若以后自己去了当阳城,那这斛阳要交给谁来治理,同样也是个大问题。
又过半个时辰,一应公文终于批阅完毕,何易起伸了个懒腰,正要休息,忽听外面有叩门声响起,还以为是谁来拜访了,便走去开门。
哪知道映入眼帘的,却是红袖那双略带笑意的眼眸。
“红袖?”
何易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哥哥,听说你一夜未眠,小妹特地熬了参汤,给你补补子。”
虽不是在太守府内,红袖却一点不见外。
令月婉将参汤放在桌案上,随后亲密的挽起何易的手臂,道:“哥哥怎么不说话?”
“没、没什么。”
何易说话有些磕磕绊绊,脸上升出些许红润,有几分羞臊,像个做错事后被抓的孩童一样,笔直的杵在原地。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
尤其是这男女之事......
虽然已经到了而立之年,但若是除去那十年的牢狱之灾以及两年的逃亡过程,他在这方面的心智,其实就和一个十几岁的大男孩没什么区别。
除了青涩,还是青涩。
见何易那一副呆愣羞涩的模样,红袖却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好气的瞪了何易一眼,说道:“好了,若还是因为以前的事,哥哥大可不必内疚。我知道,哥哥志在四方,自然不会偏安一隅,只盼保重体,勿要再让妹妹担心了......”
何易心中感动,却也不知该如何去表达,轻轻叹了口气。
沉思片刻,却还是说道:“红袖,再过几,我可能还要去一趟当阳城,准备......”
他话还没说完,便明显感觉到红袖挽着他的手臂,在微微颤抖。
“红袖,我......”
“哥哥,你就不能说些别的吗?或者晚一点再说这些话......”红袖把头低下,目光含泪,声音有些失落。
她知道何易还会离开。
但是,她也希望能够在这为数不多的,能够陪伴在何易边的子里,尽量多一些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时间。
哪怕只有一天也好......
何易以为是红袖在担心自己的安危,连忙解释道:“妹妹放心,这次去当阳城,只是与那太守会面,并没有什么危险。”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妹妹如若不信,可以与我同去。”
这话刚一说完,何易就后悔了。
如果仅仅只是去见当阳太守的话,那确实没什么危险。
可计划总归赶不上变化,万一中间出了什么岔子,又该如何是好?
“哥哥说的可是真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不能反悔。”
难得听到何易要带自己出去的话,红袖顿时喜笑颜开,挽着何易的胳膊坐到一旁,又取来两只酒盏,二人小酌一番,对饮闲聊,倒也颇为快活。
二人聊着聊着,红袖说起元逸居士。
以前,在这北地有许多悟道者,都想推举元逸为领袖,尤其在修真者刚刚入世,祸害人间的那几年,元逸的声望更是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悟道者们希望元逸能够带领他们反抗修真者。
元逸虽然答应了,却也没有成立什么宗派之类的组织,也没有发起过反抗,只是潜心钻研夏禹书上的文字。
并且十分明了的告诉其他的悟道者,时机未到,若非必要,不得与修真者产生冲突。
“师傅说,世俗为人,修真为天,若要彻底根除修真之患,相当于以人胜天,非是十人百人所能办得到的,此道艰难长远,需要寻找另外的办法。”红袖缓缓说道。
“元逸前辈能将世事看透,实在令人敬畏。”何易将斩魔剑取出,抚摸着剑上的七道字符,深深的叹了口气。
能以凡人之躯,参透天书,打造出这柄堪比灵器的绝世斩魔剑。
能看透天机,一语道破修真者围剿雪兽的举动是酿祸之举,并只前去阻止。
以一己之力,将源真、青衣臣等数名圣仙留在北荒雪原,将消息封锁。
若非如此,世俗中那些疯狂且贪婪的修士,恐怕早就越过北荒雪原,挑起世俗与蛮国之间的战争了。
如此惊艳绝伦之人,却英年早逝,实在是世俗之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