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燕听说此前还有人来阎府闹事,感到很解恨,每天都有人来此闹个底朝天才好呢,让仇人惶惶不可终日。
很快,她明白了,或许所说的上次,就是自己遭遇男妖女怪的那天夜里吧。想不到,他们还没有忘记,依旧时时提起。
时隔不久,今夜阎府又发生了这种事情,尽管对阎小鹏没有伤害,也会让仇人心惊肉跳不得安宁。
今夜既然有人在此打斗,就不会是一伙的,他们都是什么人呢?真的和阎家有仇吗?如果和阎家无仇无怨,又来阎府干什么呀?
不管那些打斗的人是否有仇,既然来到阎府,就有一定的原由,或许和自己一样是来找阎小鹏报仇的,起码有一方是要宰杀活阎王。
云燕希望那些阎府的仇家和自己一样,趁风雨之夜又回到这里,能联手除掉害人的恶霸。
那些人还会回来吗?
张云燕不知道,但愿能和自己一样,不要放过报仇的好时机。
房檐下的男子眉头微皱,看着风雨不时地叹口气。
他解释道:“老爷,那些人一定是仇家,才互相打起来,和阎府没有关系,否则也不会来去匆匆,秋毫不犯。”
屋内之人应道:“嗯,你说的有些道理,不过,决不能掉以轻心,他们也有可能是奔咱们来的,故意闹出这么大响动恐吓我阎家。管家,不可大意,还要加强巡逻,严加防备,决不能出事。”
管家看着漫天风雨眉头皱起来,若有所思地说:“不会吧,他们要是有意来这里闹事,一定会悄无声息地行动,不会暴露行踪,更不会自己打起来。他们不是一伙的,一定是仇家,因为追杀到此才引起打闹,又怕被咱们发现,不得不匆忙逃去。老爷还记得吧,上次不就是这样嘛,双方打得多凶呀,他们逃走后再也没有回来。这次也一样,他们不会来了,尽管放心吧。”
“嗯,可能如你所言吧,不管他们是何用意,那些人来历不明,不可不防。”
张云燕对打斗的双方有些不解,不由得想起自己上次来此报仇的情景,暗暗地叹了口气,今晚也是事出有因吧。
那次,云燕一心要宰杀阎小鹏,哪知出了意外,遭遇两个妖怪,结果打起来,不但惊动了阎府,还险些死在女妖剑下。
或许,那些来此报仇的人和自己一样,也遭遇了意外之事,至于是不是那两个妖怪,不得而知。如果是那两个男妖女怪,就可以认定是阎府的帮凶,又来保护恶霸活阎王了。
阎小鹏要是和妖怪勾结在一起,气焰就会更嚣张,行凶作恶肆无忌惮,更该杀。
这时,屋里的人问:“管家,他们有几个人呀,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听起来,他们来头不小,闹得很凶嘛。”
“不知道,他们来去匆匆,还没有发现就逃得无影无踪了,咱们府里的人谁都没有见到。”
“是嘛,这些人行为诡秘,又如此快速,很不一般呀。”
管家劝道:“老爷,放心吧,那些人只是路过这里,跑得比兔子还快呢,这么大的风雨早都跑没影了,不会再来闹事了,只管安心休息吧。”
他看着二楼叹了口气,满脸的愁容有些苦涩。
忽然,屋内传来了女子银铃般的笑声,管家为之一振,满脸的愁容瞬间没了踪影,苦涩的情绪也一扫而光。他抬头看着二楼那个闪着亮光的窗户,流露出了色迷迷的神情。
很快,他又摇头叹息,目光里有了幽怨和沮丧的情绪。
还是那句话,那是身价高贵之人,他只能仰望。当然,痴心妄想还是可以的,哪怕浮想联翩都无人过问,只要不表现出来,就不会影响到身家性命。
张云燕依旧难以释怀,无法确认来此闹事的人是否和阎府有仇,有没有逃离此地。她希望那些人还在附近等待时机,既可证明是为阎府而来的,又能和他们一起行动。
她看了看狂风暴雨,暗暗地叹了口气,这么大的风雨,那些人即使还在此地,也不会冒着风雨回到这里了,否则不会没有一点儿动静。
这时,屋内男子又说话了:“管家,不可大意,你要多安排一些人巡逻,还要四处守护,免得节外生枝。”
管家眉头紧锁,愁容更甚,看着漫天的风雨深感无奈:“老爷,我知道了。”说完,他又低声自语,“话可是好说,这大雨天怎么巡逻呀,谁还有心思守护呀,不是活遭罪嘛。即使安排,也是走过场,没有一点儿用处,瞎耽误工夫。再说了,这么大的风雨鬼都不会来,能查到什么呀,多此一举。”
他不敢违命,一边摇头一边叹息,满脸都是愁容。
张云燕听着二人对话,暗自猜疑,屋内男子很可能是阎小鹏,要不然就是他的儿子,否则管家不会这样低三下四,更不会冒着大雨来这里禀告。
她没有动,躲在暗处观察偷听,想确认屋内是何许人。不过,她已经打定主意,不管屋内是阎家的什么人,必杀!
管家眉头紧皱,望着漫天的风雨连声叹气,在为巡查戒备的事情发愁。愁也没有用,主子已经吩咐,他无可奈何,只能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