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让我们投降盟主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我们交出校印?”
张松一脸不满的看着于吉,对于这个刚刚冒出来就撵走他们学校一位人才的家伙,他本来就颇有怨言。
此刻听说对方要他们交出校印,顿时恼怒的大叫了起来。
只不过就见刘璋回身就是一巴掌,直接扇在张松的脸上,怒吼道:“混账!钦差面前岂容你在这大呼小叫,还不赶紧给钦差磕头认错?”
“额~!”
张松直接被对方这一巴掌打懵,半天没有回过神。而刘璋见他半天没动,反手又是一巴掌。
“傻站在那干什么,还不赶紧给钦差磕头认错?”
张松这才反应过来,捂着红肿的脸颊,满眼陌生的看着刘璋道:“校长,校印可是一所高校最高权利的象征。如果交出去,可就等于将整所高校交出去了!
况且如今成都高校的地位超然,如果您将成都高校的校印交出,就等于将整座益州拱手让人了。校长您可要三思啊!”
“够了!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我说让你给钦差磕,头,认,错!”
眼见刘璋好似着了魔一样,一改之前的懦弱无能,变得极为强势起来,张松不着痕迹的对法正一使眼色。
后者立刻领悟,突然从怀里拿出一块罗盘,对着刘璋就扔了过去。
就见罗盘在半空中自动分解,化为一个个碎片粘附在刘璋身上,最后形成一副钟表图案,正不断向后倒退着时间。
“时光罗盘!没想到这件宝物居然在你们手里,看来我今天还真是没有白来!”
于吉不敢相信的看着刘璋身上的钟表,随即嘴角上扬,哈哈大笑了起来。
就见刘璋胸前的钟表向后倒退了半个小时,随后再次分解,重新化为一块罗盘回到法正手里。
而刘璋则仿佛刚睡醒一般,迷糊的看着四周,缓缓说道:“我这是在哪啊?嗯~,这么巧!军师,还有法正同学,怎么你们也在啊?”
刘璋说着话就要走向张松法正他们,可是却听身后突然传出一道冷冷的声音。
“呵呵~,刘校长,你似乎忘了还有我的存在啊!”
“嘶~!”
刘璋瞬间警醒,之前的遭遇犹如潮水般在他脑海中涌来。吓得他立刻窜到张松法正身后,指着于吉的鼻子道:“子乔,孝直救命啊,这人之前对我施展邪术,想要将我变成他的傀儡,之前的种种一切都不是出自我的本意啊!”
听到这话,张松立刻拿出一个阵盘丢在地上,为他们建立一座防御法阵,同时口中高声呼喊道:“快来人啊,有刺客!”
只是他们叫了半天也不见有半个人影赶来,心下觉得奇怪,疑惑的看着于吉道:“你究竟使了什么邪法,为什么我们喊了半天,却没有一个人过来?”
于吉冷笑,这才挪动了一下身子道:“就凭你们这些废物,也敢在我面前摆起法阵。你们知道什么叫班门弄斧吗?
连我什么时候布下的静音法阵都不知道,要不是我好奇是什么让你们有勇气跟我作对,我早在你们拿出阵盘时,就对你们动手了!”
于吉说着,突然缓缓靠近刘璋所在的防御法阵外,嘴里不屑的说道:“不过你们的后手居然是叫来那些没用的纪律队员,看来你们是真的太废材了!既然如此,我留着你们也没用,干脆一起杀了好了!”
就见于吉飚起战力指数,然后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轻轻一拍他们面前的法阵,后者立刻溃散成点点星光。
刘璋三人见此情况,立刻吓得撒腿就跑。开玩笑,防御法阵这么强力的东西,在对方手里居然就犹如纸糊的一般。他们在不跑,铁定没命了!
只不过他们还没跑两步,就感觉撞到什么东西一样,直接被反弹了回来。
伸手将面前的刘璋,张松掐在手里,于吉不屑冷冷一笑:“呵呵~,就凭你们几个废柴也想在我于吉面前逃跑,真当我陆地仙人是吃素的吗?”
刘璋被掐的脸色发紫,挣扎着求饶道:“于仙长,校印你也已经拿到手,还请放过我们几个!”
“哼!现在知道我的厉害,才想起求饶来了?我告诉你,晚了。我本来还只是想将你炼成傀儡,替我管理成都高校的事物。
不过你的这些属下却三番两次的逼我动手,如今我也只好将你解决了,以绝后患!”
于吉说完,手上一用力,就听“咔嚓”一声,刘璋顿时气绝身亡。
“校长!”
随着于吉将刘璋的尸首抛下,瘫倒在地的法正,立刻上前抱住刘璋的尸首大哭起来。
而张松则紧张的看了眼一旁的法正,小心的求饶道:“于仙长,您大人有大量,既然我们校长已经被您所杀,而您又握有校印,那您就是我成都高校最高的领导者。我愿带头投靠仙长,还望仙长饶我一条性命!”
“军师,你居然要投靠这种杀人魔头?难道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法正不敢相信的看着张松,却不成想被于吉一脚踢中后背,然后直接踩在脚下。缓缓松开掐着张松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错,贫道最欣赏识时务的人。既然你愿意投诚于我,那么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就见于吉突然递给张松一件兵刃,指着脚下的法正道:“如果你敢杀了此人,那么我就同意你的投诚。不然你恐怕就只能如刘璋一般的下场了!”
“这~!”
看着手中明晃晃的大刀,张松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对着地上的法正颤声道:“法正同学,你可不要怪我。我也不想的,不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也没办法了!”
说完,就见张松手起刀落,却借助角度问题,隐蔽的对着于吉的双脚砍去。
就见于吉微微一愣,突然抽身后退,脸色阴沉的看着张松。
“你刚刚是想伤我的双腿?”
“额~,于仙长明查啊,小人怎么敢伤您呢。我刚刚明明是冲这小子头颅而去,不知您这话从何说起啊!”
张松一脸惊恐的跪地求饶起来,随手的兵刃也丢到了一旁。而他身旁的法正见此,突然捡起他丢在一旁的兵刃,转而直接架在张松的脖子上。
“张松,妄你还是我益州的军师,如今居然因为怕死而投靠奸贼,我今天就要杀了你以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