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皇帝坐在龙椅上开始从立难安,他恨不得现在杀了张世年。
欢儿趴在地上:“是、是惠太妃说、小李后独得圣宠,又有身孕,若是再生皇子。在后宫将没有她的立足之地。那些烟墨皆是霍夫人给她的,说只要孕妇闻久了,就算不小产,生产这时也会难产。她故意将烟墨送给小李后,就是要小李后难产。”
这话一出,朝堂之上没有人坐得住。
惠太妃,上官碧,说白了都是霍府的人。她们所为,这不是谋害一般人,而是谋杀一国皇后啊!这个罪名,得多重。
当年睿王回来这后如何大闹大家都记忆犹新,这一刻纷纷看向睿王。
“此事可还有其他人参与其中?”张世年问。
这话一问,皇帝听着眉一跳,看向周据。
周据脸色很是平静,仿佛这事儿跟他无关似的。
欢儿回答:“当时的大皇子妃,现在的……的皇、废后也知情,她是主使之一,是废后和霍夫人给惠太妃出谋划策,让她这么做的。”
一旁的二皇子本来是旁听,听着听着开始瑟瑟发抖了,突然听到自己母后,不由看向欢儿。
“你说跟我母后有关?”二皇子道。
“二皇子,应该说跟霍家有关。”张世年看向霍孺,“相爷,你事先可知情?”
霍孺回答:“本相事先并不知情。”
“这么大的事情,上官氏当真没有跟相爷您商量?”张世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