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深深看着周据,然后说:“朕与阿据乃亲兄弟,影子由谁调度皆是一样。再说了阿据更熟悉影子,能将影子的功用发挥最大,是吗?阿据。”
“皇兄若是想调用影子,臣弟绝不推辞。”睿王道。
“那就好。你跟乔松涯说,朕这几日不没人见他,让他先在城外稍安勿躁。”
“是,皇兄。”
周据从明德殿出来,没走多远霍孺追了上来。
“王爷,此事臣并不是针对王爷,只是臣接到此密报,不可能不禀报皇上。”霍孺解释。
“本王当然明白。”霍孺淡淡一笑。
“臣听闻王爷命人将犬子的尸骨带回来,老臣也没有谢谢王爷。”霍孺道。
“顺手罢了。”周据神色淡淡的,“相爷,如果我是你,不应该把注意力放在本王身上,你自己麻烦不断,还是想想如何应付吧!”
“王爷,这话是何意?”霍孺神色一凛。
周据没再多说,转身走了。
霍孺有这些日子仿佛老了十岁,头发几乎全白了,王爷的话不由让他警惕。
周据去了永乐殿。
朝阳这几日郁郁不乐,正百无聊赖。看到他进来,才露出一抹喜色:“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皇姐。”他说。
“我以为你极忙,必定没空来见我。?”
“我回来之后,就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朝阳看他神色,不由问“阿据,你来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皇姐,我在想,皇姐你要不要去法门寺抄经?”周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