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怎么一起进来了?”
霍炎本想等睿王先说,谁知道睿王看向他。
霍炎心想,睿王年纪轻轻,却是只小狐狸,太机灵太狡猾。
他只好将阳侯醉酒惊马而亡,李氏妻黄氏昏迷一事说了。
“朕已经知道了,阳侯死了朕也很伤心,朕已经着令奉常寺着手操办阳侯的丧仪。至于李家,朕会命人好好安抚他们。”皇帝道。
“……”睿王看皇帝的神色,他虽然这么说,但神色极为平静,半点没有伤心的样子。
“阿据,你来见朕,有何事?”皇帝看向睿王。
睿王想了想道:“皇兄,臣弟以为阳侯醉酒惊马一事有古怪,臣弟想详查此事。”
皇帝神色泛冷:“阳侯素来行事荒诞,醉酒惊马不是头一回来了,没想到今日他彻底栽在这上面。朕看没什么可疑之处,不必查了。”
霍炎在一旁心中嘀咕,睿王怎么一下子又盯紧阳侯了。
不过此时他要操心的事情极多,便寻了借口告退。
等霍炎走了,皇帝道:“阿据,你近来是不是太闲了?大理寺也没有什么可让你忙的吗?”
“还在查司乐坊一案。”
“小小的一个案子,就把睿王爷困住了?你身为大禹的亲王,又是刑部尚书,眼睛不要盯着一个案子。”皇帝道。
“因为臣弟发现,此案牵扯皇家和霍家,关联甚深。”睿王道。
皇帝神色一冷,刚才看弟弟的那点温情瞬间散去。
“你为何有此言?”
“阳侯惊马不是头一回,他素来爱驱车在东西街横冲直撞,可偏偏撞上了李府的马车,把李循之母黄氏给撞昏迷了。近来霍家和李家婚事近了,皇兄,你不觉得太巧了吗?”睿王道。
“也许就有这么巧呢?”皇帝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