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骆犹豫了一下:“当真没有骗我?”
“我们还想知道武乐秘密杀人用得什么方法。请你也告诉我们,如此也更能保证我们的安全。现在,我们已经开始密谋,即使你不愿意,也和我们在一条船上,翻了就都翻了,你自己看着办。”
听阿筝说完,阿骆点点头:“好,我全都告诉你们。不过,我也只知道一些大概。”
阿骆说的大概对他们就非常有用了,这次不用再时刻担心武乐突然出手让他们措手不及。
“但是,你们知道这些也不能高枕无忧,武乐有的是办法要人命,觉不仅仅是勾魂杀人。而以武乐的能力,即使你们锁住魂魄也耐不得她何,还是要时刻防范。”
阿竹道:“目前她还不知道我们回来,暂时不用担心,这么多年了过去,该是她担心我们的时候了。”
*
武乐忽然惊坐而起,屋内的蜡烛仿佛也感受到了紧张,烛芯左摇右摆,忽明忽暗,不安分的燃烧着。
寒风把窗子吹的“咣啷咣啷”响,并也伴随着“吱吱”的声音,仿佛猛兽的嘶吼叫嚣。
旁边的灰衣男人眯着眼睛,道:“阿乐,你怎么了?”
“他们回来了,他们要杀我,我辛苦养大的,那个小畜生要杀我,他的青竹剑刺进了我的案子,血,窜出来了!”武乐说的很诡异,可怖非常,将自己的脖子给灰衣男人看:“看到了么,有血么?伤口还在,是不是?”
灰衣男人道:“阿乐,你做梦了。”
“不是,不是做梦,他们回来了,就躲在角落里,像老鼠一样藏起来,再精明的猫也找不到他们。他们准备猫失去警惕的时候,突然窜出来!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你帮我,找到他们,杀了他们,这次一定要斩草除根!”
灰衣男子笑笑:“我只有高兴了才会帮你。”
武乐躺下,道:“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但身子却不由自主向灰衣男人慢慢靠近,很快接下来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武乐的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阿洛的生父,即使他对不起自己,抢孩子,她还是爱他,他是孩子的爹,抢孩子也没有什么不对,不要反而让她伤心,她一直都忘不了他,总是不自觉的回忆年轻的时候和他在自己的时光,甘心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哪怕还没有名分。
但,她也是个女人,也是不甘寂寞的,她的心里只有她,但不能就甘心让自己这样孤独下去。
灰衣男人,起初她非常排斥他的靠近,但烈女怕缠郎,时间越久,受到她的帮助越多,而且,他的模样也还不错,她自然是从拒绝到让他留宿,
从几个月,到一个月,到几天,到每天,他们成了秘密的“夫妻”,白天则是主人与奴仆的关系,
虽然不能公开,也让武乐越来越贪图,她不仅想要活着,也想公开和他的关系,她想重新找男人,谁也管不了。
一切安静下来……
屋子里一片漆黑,武乐的美眸分外闪亮,却也暗藏杀机,她心里不断的寻思着,怎么能找到已经回来的阿竹和阿筝。
*
阿竹和阿筝没想到回到禾禾家里,会见到时莫云和阮萌。
今晚回来,一进门看到他们,阿筝还以为到了自己家。
“大哥,你怎么在这?”
眠眠走过来,道:“是我出门刚好遇到,便请进来居住了。”她显然刚睡醒,没有精神,边说边打哈欠。
禾禾说:“还没睡够就再去睡一会吧,都不是外人。”
“不睡了,我给你们倒茶。”说罢不一会,清茶就倒好了,她自己却到了一碗很浓的红茶,一边喝一边皱眉头,嚷嚷苦。
阿筝不禁笑道:“苦就别喝了。”
眠眠吹吹飘在上面的茶叶,道:“不行,喝红茶有精神,我还想听你们密谋大计。”
禾禾说:“听什么?你听了也帮不上忙。这要是和人家打起来,睡着了,还不让人家笑……”
眠眠厉目看向他,禾禾马上闭上了嘴。
阿筝道:“没事,眠眠,听姐姐的,别失去天性,想睡就睡,这是你的福气。”
“可是,姐姐你看他,总是笑我。”眠眠一脸想掐死禾禾的表情。
阿竹却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有密谋,听谁说的。”
眠眠一不留神烫到了嘴:“还用问么?要不然你们回来干什么?我是沉睡花,某些事睡觉的时候就知道了。”
禾禾说:“嗯,看来你也不是什么用都没有。”
眠眠“咚”地放下茶杯,阿筝连忙道:“别闹了!”眠眠狠狠瞪了一眼禾禾,算是罢休。
阿筝说:“我们的事,和你们没有关系,你们俩最好不要知道也不要掺合。”
眠眠道:“为什么,我们也是武乐城的人,难道保护这座城市,我们就没有义务?”
“你说的对,老师也很欣慰你能这样想,但老师不想让你们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