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身够完美,才有资格去喜欢别人和被人喜欢”
“我
要让自己变得更完美”
王媛媛发着励志的表情,夏天玺失笑:“给你个赞”
让自己变得更完美,这是每个女人都要修的课程,这丫头能坚持下去也好。
她没再提贺然喊吃饭的事。
待晚上下班时,贺然来找她。
她也只是找借口推了:“最近有点忙,回家还要陪我妈对课,你想约余婧,自想其它办法吧”
贺然:“...”
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怎么说爽约就爽约的。
李氏这边,李文琛是回来了,不过受之前的影响,李文琛如今在这个圈子里,名声跟烂泥一样。
甚至还不如李文渊,回到李氏,椅子没坐热,自出了夏明雪的事之后,李文琛也被人盯着做了一把文章。
李氏摇摇欲坠,一天不如一天。
李老爷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一家人商量下对策,最后决定让李文琛先下来。
李文渊又坐回了那个位置,现在的李文琛,就只需守着那家小型服装厂便可。
李文琛倒也不怒,似乎这段时间看尽了人情冷暖。
面上显得异常平静,私下里,却死死盯着君氏。
夏明雪的背叛让他抓狂,可他始终不会忘记,他会落魄成今天这样,都是拜夏天玺所赐。
看着电脑屏幕上的鉴定报告,李文琛阴郁的脸上露出森森的笑容。
命令着助理:“给我盯死了君氏,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要各工厂跟君氏交货对接的最新消息”
助理最近极少忙公司的事,一直替他盯着君氏,非常自信。
“李总放心,我一直盯着这块,绝不会出半点差错”
“可靠消息,君氏推出的淑美系列,因订单暴涨,他们这次,分别向两家工厂投了大量订单,预计两日后交货出售”
李文琛点点头:“嗯,知道了”
挥了挥手,待助理退下,才转过椅子,从抽屉里抓出一大把飞镖。
一支支射上后面书架。
书架上,那是一张夏天玺的照片,上面早已千疮百孔,甜甜的笑也被飞镖扎得,看上去有点慎人。
“夏天玺...这次,我看你还怎么翻身,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快活”
夏明雪重整好心境,仍是在家里关了好几天,才出门,跟夏信国各种解释。
依旧是那副乖巧又柔弱的样子,夏信国倒也看在过世弟弟的面子上,没对她有什么太大的意见,不冷不热的样子,让夏明雪十分不痛快。
可是...
上次在酒店的事,闹那么大,络上那些评论,一人一口唾沫就几乎能将她淹死。
表面上,她还是夏家的二小姐,看似风光。
实则是连出门都会被人喷的那种,曾经那些跟她关系要好的同学,一个个避她像躲瘟神一样。
出了这么大的事,没一个人有一条半条的消息来关心她。
甚至她好不容易走出阴埋,打算约好友谈心,却发现对方把她给拉黑了。
一切的变故,都让她心生不甘,想到自己的身世。
想到这些年在夏家的小心翼翼,这颗心,就像是被千万条细绳缠着,扭曲到了极点。
现在的她,钱也没有,名声也没有。
思来想去,她觉得,目前来看,只有李文琛那里可以再坚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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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这些天过去,她脸上的伤好得也差不多了。
这天,她仔细的打扮,傍晚时分开始,她就进了李文琛家的小区,守在他家门口蹲着。
这一等,就等到了深夜。
近凌晨,李文琛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身上还带着一股浅浅的酒味。
夏明雪蜷缩在门角,看着他,柔弱的样子简直不能再可怜。
“琛哥哥,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你好久了”
李文琛因为喝了酒,脑子有点重,他只是看到门角蹲了个人,开始并没太看清是谁。
听到夏明雪的声音,他是反射性的吐了,一手撑着墙,对着垃圾桶狂吐。
夏明雪紧捏着手心,身子颤抖,这个男人,现在对她就这般厌恶吗?
她咬着牙,上前,试图伸手去拍他后背:“琛哥哥,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凑近,才发现,他白色衬衫的衣领了,烙了好一些口红渍,他身上,还有许多混合的香水味。
光看他这样,就知道他刚刚是干什么去了。
夏明雪脸上闪过丝丝受伤的神色:“琛哥哥,你这是去哪里了?”
李文琛厌恶的,反手一推。
重重的将她推倒在地:“贱人,你竟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你的脸皮,怎么能这么厚?”
看她委屈兮兮的样子,换作以前,李文琛早就心疼死了。
现在,他只觉得恶心。
‘啪’一个巴掌,毫不心疼的落在她脸上。
“呵...名声臭了,现在摆着这张可怜巴巴的脸,是想干什么?”
“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像个傻子一样的相信你?”
夏明雪捂着脸,蹲在墙角:“琛哥哥...我知道,我知道我这次说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
“可是”
“我还是想告诉你,会弄成现在这样,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那天在酒店...”
“我、我是真的身不由己”
“我不敢得罪我伯父啊”
“我怕,我怕他知道你在婚礼上弃姐姐而去是因为我,我怕他迁怒我”
“所以我只能选择伤害你”
“我以为...事后你会听我解释的,我真的没想到,我那么说,会给你造成那么大的伤害”
“竟会让你当场和我翻脸”
李文琛闭着眼,不知是太累,还是脑子里在想什么,软靠在墙边,并不说话。
夏明雪以为他是心软了,又道。
“琛哥哥,你也知道,在夏家,我也就是顶着个二小姐的名头而已”
“要是得罪了他们,我以后就真的是无依无靠了”
“我、我是真的害怕,我怕失去这一切”
“我知道,李家自从出了事以后,一天不如一天,就是因此,我才更要稳住我伯父”
“我想着,那样的话,往后我嫁给了你,两家相互帮衬着,你总会东山再起的”
“当时情况紧急,我是真的别无选择才这么对你的”
“我当时想着,只要这阵风头过去,我可以再寻时机和伯父说我们的事,这样他们就不会这么生气了”
“哪想...我的行为,竟伤你如此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