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了。”
“不客气,这次的事丐帮脱不了干系,我们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徐清秋道。
“良伯,我们走吧。徐大侠,再会。”青衣男子说道。
“好,再会。”
青衣男子牵马徐徐前行,良伯急忙赶上。
“良伯,这事不简单,我们不要节外生枝,特别是不要和丐帮有什么瓜葛。”
“明白了。”
二人来到一家客栈住下,这客栈住的人还真不少,大部分都是江湖人士。客栈老板是个低矮的中年男子,熟悉的客人都叫他“高老板”。也不知道他是姓高还是大家打趣他。这高老板为人极为热情,招呼客人不遗余力,脸上总是笑眯眯的。
晚间掌灯时分,客栈里打尖住宿的大部分武林人士都在一楼大堂喝酒聊天,高老板一会喊上菜,一会又亲自去打酒,忙的不亦乐乎,突然,从外面进来四五个人,为首的一人灰色长衫、黑髯轻飘,一派宗师风范,正是青城派掌门人司马无极。
“几位客官,吃饭还是打尖。”高老板连忙迎上去道。
“我们找人。”徐清秋在旁边说道。
“找哪位大爷,我上去喊一声。”
“不用了,我自己来。”徐清秋说完,直奔二楼西厢第二个房间,刚欲推门而入,门忽然开了,一股香风随门而出,只见一个妙龄女子走了出来。这女子二十多岁,一袭红衣,体态婀娜,上来对着徐清秋就是一掌,徐清秋横掌招架,红衣女子双掌翻飞,与徐清秋瞬间拆了十余招。徐清秋急攻不下,一个虚晃,拔出长剑挽个剑花,对着红衣女子连刺三剑,这三剑带着“呲呲”的破空声,声势极为惊人,只听那女子格格一笑,双手一闪两柄短刃入手,“当当当”三声响,连挡三剑,徐清秋手腕一抖,立即变招,手中剑化为六个光点,分刺向红衣女子,正是绝学一剑洗清秋第一式“秋夜点点”,那女子露出凝重神色,两柄短刃急舞,眼前已看不到她的人,只看到刀刃如雪片般挡在身前,又是六响,徐清秋六个光点全部被挡消失不见,徐清秋长啸一声,持剑高举,从上往下,往红衣女子劈去,红衣女子右手短刃急挡,左手短刃直刺徐清秋腹部,岂料徐清秋改劈为削,直取红衣女子手臂,红衣女子手臂急闪,只听“嘶”的一声,袖子已被剑刃划破,露出象牙一般的胳膊。
“找死。”红衣女子怒道,正欲上前再战。
“玉儿退下。”只听一个非常温柔的声音传来。
红衣女子立即退后,一个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从屋中走了出来,只见他面如冠玉、神采飞扬、风流倜傥,着实光彩照人。
“一剑洗清秋徐大侠果真名不虚传。”白衣公子道。
“阁下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掳走我二弟?”徐清秋问。
“我想徐大侠是搞错了,我们根本没有掳走二鹰徐远举徐大侠。”
“你不要再狡辩了,我一路追踪至此,岂会弄错。”
“没没没,你没有弄错,我说的是我们没有掳,而是请。”
“请会打伤我师兄吗?有这么请的吗?”
“贵师兄受伤了吗?那是怪在下出手没有轻重了。”
“果真是你们。”徐清秋刚说完,一招“清秋月芒”,手中长剑吐出剑芒直攻白衣公子,白衣公子不慌不忙,两脚踏出怪异步伐,身形轻摇,已避开徐清秋剑招,同时右手已按在徐清秋持剑右腕上,徐清秋大惊,暗忖好诡异的招法,随即变招后撤,使出一招“秋风骤雨”如暴风疾雨般向对方攻去,只见满天剑雨点点,加上风雷之声,直冲白衣公子,那白衣公子还是不慌不忙,右手前点,只听破空之声传来,一道无形劲气直抵风雨中心,满天剑雨散去,风雷之声瞬停,徐清秋持剑右手不停发抖,脸色苍白,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
“大理一阳指。”一直在后观战的司马无极惊诧道。
白衣公子并未答话,只是对徐清秋稍一抱拳,表示歉意。
“阁下和大理段公子什么关系?”司马无极问道。
“大理当今乃小王叔父。”白衣公子答道。
“大理段誉段公子宅心仁厚,乃江湖上人人钦佩的正人君子,阁下与段公子份属至亲,又为王室,为何做出这等掳人伤人,有违武林道义的事?”
“在下也是受人之托。”
“什么人?”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岂能随随便便告诉他人。”
“我与段誉公子有旧,实不愿与你为敌,请阁下把人交出来吧。”
“在下初出江湖,又是晚辈,实不愿与武林宗师对敌,人就在屋里,你们带走吧。玉儿,我们走。”白衣公子招呼一声,和那叫玉儿的红衣女子飘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