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秋垂着眼,没有出声。
这种话,并不只只是楚锦望说过。
当年,楚南熹刚刚出事的时候,她的丈夫楚文瑄也曾一次次地劝过她。
可是她没有办法接受这种说法,楚南熹的那一次意外,是季清生此生最大的负担和珈锁。
她放不下,自然也无法原谅自己。
将她的表情收在眼里,楚锦望无奈地暗叹口气。
“医生说……我可以出去走走,过几天是文瑄的忌日,你陪我到他的墓地去一趟,好不好?”
“恩!”
季清秋忙着点头。
“来,再给我盛一碗,那丫头不饿,可就便宜我了!”
楚锦望笑着递过汤碗,季清秋忙着接过,帮老人家盛汤的时候,脸上也是重新露出笑纹来,“您爱喝,下次我还给您熬点粥过来。”
“好,不过要在你时间允许的情况下!”楚锦望笑着接过汤碗,“我已经是黄土埋半截的人了,文琛他……又走提早,以后那孩子就只有你和寒年,你多陪陪她。”
季清秋垂着长睫毛,没说话。
她当然也想,可是那孩子怎么会接受?!
……
……
楚氏顶层。
玻璃门外的门牌是新换过的,原来的“项目总监”四个字,现在已经换成“总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