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周助理从椅子上站起身，一眼就看到神色慌乱地从门内冲出来的季清秋。
“季老师，您……”
“快点！”
季清秋脚步未停，高跟鞋急促地踩过地板。
“季老师！”周助理忙着抓过车钥匙追出来，“您慢点！”
冲到电梯间，季清秋用力按着向下的按键，一边还在咬牙切齿。
“楚文杰、楚文辉，你们敢这样对我女儿，我他妈要你们的命！”
听到那句粗话，周助理只惊得眉头一跳。
作为助理，在季清秋身边将近十年，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位优雅高贵的女人骂脏话。
……
……
锦江大酒店。
贵宾厅。
“《脂粉殿》项目启动发布会”几个大字在背影板上格外明显。
此时，距离发布会还有十来分钟，留给记者们的席位却还有些空。
原本准备的一百多份伴手礼，也不过送出去五十来份。
这也难怪，这次的发布会，刚好与《云端》的海选主角发布会日期撞车，因为《云端》的发布会时间靠前，大部分的记者当然都是选择先去那边，再过来这边。
毕竟，哪个新闻大，哪个新闻小，是人都能分辩的出来。
在座的记者们一边等待一边玩手机，刷到新曝光出来的头条，一个个原本懒洋洋的背都是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