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样的大事,厉寒年和楚南熹当然不能离开,毕竟厉寒年是温弦的学生。
尽管心下十分悲痛,厉寒年还是保持着冷静,帮着老人家处理好后事,又安排着几位老先生的弟子将温世宁送到温家,直到凌晨三点多钟,才带着楚南熹返回别墅。
路上的时候,楚南熹一直握着他的手。
“你不要担心,温家的事情,我会帮忙处理的,老人家三天之后再下葬,刚好你能赶得回来。”
她知道,尽管厉寒年嘴上不说,但是他心里其实是很难过的。
只是全国巡演的事情,不可能修改,他明天必须离开前往海市。
葬礼三天后举行,厉寒年刚好能抽时间回来。
厉寒年点点头,没说话,只是合指紧紧握住她的手掌。
……
……
第二天一早,厉寒年飞往海市准备第二场演出,楚南熹也没有睡懒觉,带着满眼血丝赶到艺海公司进行第二天的面试。
忙碌一天,她又赶到温家,帮着安排温弦的葬礼。
温母早逝,父亲再一走,温家便只有温世宁一人。
佣人将楚南熹带上楼的时候,温世宁正面色憔悴地翻看着一本相册。
抬脸看到楚南熹,温世宁身子软软地站起身。
“寒年没来吗?”
“他的演出日期已定,没办法修改,不过……我会帮你安排葬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