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第一次听到他赞美一个女孩。
楚南熹轻笑出声。
“你喜欢她?”
“喜欢。”
“后来呢,她去哪儿了?”
她的语气中并没有什么嫉妒之类的情绪。
不过就是儿时的玩伴,那时候那会有那么复杂的情感。
“后来……”厉寒年拥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她搬走了。”
楚南熹歪着头,“你没有去找她吗?”
“我也搬走了,被父亲送到国外。”
“好可惜!”楚南熹坏笑着看向他,“要不然,说不定你们会是青梅竹马呢!”
厉寒年笑了笑,转移了话题。
“父亲带我到西部旅行,我在他好友的家里,看到我的马,那时候它才不到一岁,皮毛像绸缎一段,漂亮得无法形容,农场主说,那是整个地区最好的纯种马。父亲看出我喜欢它,想把马买下来给我,农场主只是不肯,说是那马太烈,我驯服不了它。”
“然后呢?”
“然后?”厉寒年唇角勾了勾,“我用半年时间驯服了它!”
接下来的时间,厉寒年很自然地向她讲起他的马,讲起他如何将那匹桀骜不驯的马驯服。
给它喂料,给它洗澡,为了让它熟悉他的味道,晚上就睡在马厩。
整整半年,他像就像一位当地的牛仔一样,除了弹琴,就是和那匹马在一起,直到得到它的认同。
楚南熹一点也没惊讶,和厉寒年在一起这么久,她了解他的偏执。
这个霸道的家伙,他想要的东西,是一定要得到手的。
讲完他和马的事,厉寒年抬腕看看时间,抱着她站起身。
看着他将她抱进卧室,楚南熹不由地紧张起来,手指都绞在一处。
如果他要……,她能接受得了吗?
还在胡思乱想,厉寒年已经将她放到枕上,拉过薄被盖到她身上。
“好好休息,明天还要赶飞机。”
她放松下来,回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