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了!
只是这些,于楚南熹来说已经足够。
“爷爷!”她含着眼泪笑着,握住老人家粗糙的手掌,“您是故意吓我的是不是,好让我过来陪你,对不对?”
老人家嘴唇动了动,喉咙里终于发出一个含糊的音节。
尽管那声音极轻,极是不清楚,楚南熹依旧听出那个音节。
“熹……”
爷爷是在叫她的名字。
楚南熹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滚出来,淌过脸颊,两手紧握住指间的那只大手,她笑着应。
“是我,熹熹,您最疼的熹熹!”
医生和护士很快就赶到病房,为楚锦望做过简单的检查之后,几人又小心地将他抬到轮床上,送去做脑部的检查。
得到消息的楚家兄弟,带着妻女赶过来的时候,老人家已经从检查室推回来,在枕上睡着。
“医生?”楚文辉第一个冲进来,看看枕上的父亲,他转脸看向医生,“不是说我父亲醒了吗?”
医生示意他放低音量,“我们到外面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