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未免有点太过毒舌！
别说韩以澜，就连楚南熹都是强忍着才没有笑场。
白菁仪的脸，瞬间失去血色。
白延明气得脸色通红，按捺不住地上前一步。
厉寒年转过身，目光自进电梯之后，第一次正眼落在白延明身上。
那是怎样的眼神？
冷得没有温度，如出鞘的刃，尖锐而锋利，带着十足的攻击性。
四目相对。
白延明心脏巨颤，到嘴边的质问僵在喉咙。
“爸！”
白菁仪伸过手掌，抓住父亲的胳膊。
电梯到达顶层，电梯门分开。
楚文辉上前一步，隔开二人。
“厉先生，请！”
收回目光，厉寒年扶着楚南熹行出电梯。
白氏父女随在几人身后出来，脸色很是难看。
白延明是楚氏的文化顾问，平日里一向自命清高，尤其以女儿为荣。
今天当着楚氏兄弟的面儿，被厉寒年如此讥讽，实在是有些让两人有些下不来台。
只是无奈，论名气、论财力、论势力……
哪一样都及不上对方，纵是气得牙痒痒，却不敢出声，只能郁闷地跟在二人身后走出电梯。
生怕这两边又生出不合，楚文辉吩咐楚文杰带白氏父女去他的办公室，他则亲自将厉寒年和楚南熹送到休息室。
“您在这里稍候休息，等会议开始时，我再来请您过去！”
楚文辉离开，厉寒年将楚南熹扶到沙发前。
楚南熹矮身入坐，放松穿着高跟鞋不适的脚，身侧沙发一沉，厉寒年已经坐到她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