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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行:“学富五车,有什么用,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机关算尽,强中自有强中手……”
赵峰想这个苏瑾行病刚好,就嚣张跋扈,这到以后还怎么得了。
“苏总管,你病好了,在我父亲面前这么?N瑟,你这是什么意思?莫名其妙!”
阿来在医院的监控中心,通过监听,越来越感觉苏瑾行大脑不清头,仿佛在感叹自己的命运。
“哈哈……”
苏瑾行眼睛里透露出阴森森的冷光,发出绝望狂笑。
“我大病初愈,看见董事长,只是感慨……”
阿来愤怒了,忍不住了,立即叫芳芳去把他叫回自己的病房。
苏瑾行见到芳芳,立即清醒过来。
“是、是,我马上就回,您给我多开一点的药物。”
“赵峰,明天我就出院了,回到岗位去,公司好多事情等我处理。”
说完跟着芳芳走出赵明东的特护病房。
苏瑾行这一番话,让赵峰彻底得懵逼了。
赵峰情不自禁地问父亲:“苏管家的脑中风,是不是头脑有问题,得神经病了?”
赵明东什么也没有说,眼珠子转了转,紧紧地盯着病房里的监控摄像头,仿佛是个活死人,动了动手指头。
赵峰赶忙握住他的手。
赵明东在他的手掌心狠狠地划上一个X。
赵峰不明其意,一头雾水,轻轻地问道:“他现在为所欲为,一手遮天,别墅里保安都给他收买了。”
赵明东眼睛露出寒光,恶狠狠在他的手掌心连划三个XXX。
赵峰还是不明白,直勾勾盯着他。
赵明东无可奈何地又在他的手掌心里,写上高铁两个字。
赵峰终于若有所悟,悄悄地耳语:“买通高铁,叫他暗杀?”
赵明东终于舒了一口气,点点头,闭目养神起来。
阿来在监控室看着画面上,这一对父子的行为,下意识感觉他们闻到敏感的危险气味,可能采取什么行动。
事不宜迟,阿来马上命令专案组的行动队员,提前行动。
见到苏瑾行,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
“你把吕蒙的《破窑赋》,背的滚瓜烂熟,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感慨你是一头猪,该说的不说,不该的,你头头是道!”
“看来,你是死不改悔。”
命令苏瑾行马上办理出院手续。
就在转移解押苏瑾行成功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高铁就带领四个便衣闯入了“祥和”医院。
高铁领着水果到了苏瑾行病房,一看人去楼空,赶忙询问小护士,得知人已经出院了,还是来晚了一步。
连续拔打他好几个手机号码,都是关机状态,气得是七窍生烟。
到那里去了?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老子看你能躲藏到那里去?
自从在荒岛上的地下室,审讯舒畅家保姆,得到了所有密码,然后杀死了她,到几天以后,从苏瑾行手里拿到保姆的手提包,获得所有的银行卡,自以为是高枕无忧了。
这两天抽空到国外银行一取钱,傻了眼,竟然银行卡里的去不翼而飞,只剩下一百元钱,恼羞成怒赶回来,正准备找苏瑾行的麻烦,就接到赵峰打来的电话。
现在这个苏瑾行出院了,这是逃跑的迹象,还是躲着自己?高铁开始分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