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依弟笑道:“你说吧!我相信!”
红衣老人道:“这个高人是一个茅山道士,可以轻易地穿墙出去……”
他忽然停顿下来。
他要看看高依弟信不信他的话。
高依弟表态道:“这很正常啊!你想,你都会‘冥思大法’,茅山道士会穿墙没什么奇怪的!”
红衣老人很满意,他接着说:“茅山道士看出了我江晓生附身在这个老人身上,当然那时是年青人。”
高依弟闻言,觉得这话有点怪怪的。
他突然仔细看着红衣老人。
红衣老人看到高依弟的神情,倒是吓了一跳,问:“小高!你盯着我干嘛?”
高依弟凑近道:“你现在到底是姜老伯还是江晓生呢?”
红衣老人笑道:“既是姜老伯,也是江晓生。”
高依弟坐回原状,若有所思。
他还是觉得有点别扭,问:“如果姜老伯的子女在这里,你会用江晓生的身份说话吗?”
那壶茶水泡的差不多了。
红衣老人边倒茶水边说:“问得好!有一件事你从今天开始要记住!”
高依弟马上问:“什么事?”
红衣老人慢慢地倒茶水,倒了两杯。
他拿起一杯茶水给高依弟,一杯自己喝了一口。
他认真地说道:“今天开始,跟你说话的时候,我就是江晓生。跟别人说话的时候,我就是姜老伯。”
高依弟点头表示明白。
高依弟一杯茶水饮尽,放下茶杯道:“茅山道士为什么会被抓到牢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