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心里暗想之时,我忽然被旁边一个人推了一下肩膀,这人就是将我带离警局的那个男人,我转头看着林峰,开口说道:“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赔钱还是赔一条手臂”。
我伸出了自己的手,对面坐着的男人一愣,终于转头看了过来,忽然冷冷一笑说道:“钱?你觉得我缺钱吗,小子,挺有种的嘛,一只手抵一只手...呵,有意思”。
说完,我耸了耸肩说道:“不是我有没有种,是你有没有种,你儿子我之前跟他好言说过了,他不但不听,还出言不逊,叫人来堵我,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这男人又是一愣,皱着眉头看着我说道:“小子,我劝你嘴巴放干净点,你要知道我一句话,你就别想待在这里了”。
男人说完,对其他人使了个眼色,这几人立刻会意,走到门边打开了门,往外瞅了瞅,又反锁住了门,这男人继续说道:“既然你想赔我儿子一条手臂,那好,我成全你,不过我还有一个想法”。
这男人慢慢站了起来,阴沉沉的一笑说道:“我不止要你一只手,我还要你另外一只”。
这男人说完后,四周的黑衣人走了上来,将我按在了地上,我奋力的挣扎,可这些黑衣人却像是训练有素的退伍军人一样,将我牢牢的按在了地上,其中一个人将我两只手都抽了出来,我直接大喊道:“几个大人欺负一个小孩算什么本事,我呸,你今天敢动我,你这帽子也别想戴了”。
我话音刚落,这男人举起了手臂,示意他们停下来,这群人停手后,我喘着粗气看着他,他走了过来盯着我说道:“小子,年纪不小,吹牛倒是挺有本事,今天我不止要了你的两只手,文风,把他牙齿全给我打掉,没有家教的小杂种,跟我玩,我玩死你”。
站在我旁边的男人点了点头,走了上来,将我的嘴给掰开,黑衣人从旁边不知道哪里折的铁棍,走了上来,我摇晃着脑袋,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只能大声呼喊,可是我却听到林峰他爸开口说道:“别叫了,这病房比你想象的隔音效果要好的多,现在怕了?已经晚了,动手”!
随着话音落下,我依旧大喊个不停,因为合不拢嘴的原因,口水都流在了地上,其中一个黑衣人啪的一声,用力的拍在了我的脑袋上,我顿时感觉脑袋一晕,两边太阳穴渐渐痛了起来,我脑袋耷拉在其中一个人的手上,嘴被用力的掰开,这人对黑衣人使了个眼神,黑衣人立刻会意,操起铁棍就往我嘴上挥来。
就在这一刻,病房大门忽然被用力踹开,我昏昏沉沉的听到师傅的声音传来,暴怒的吼道:“都给老子住手”!
这黑衣人听到巨响后,悬在我嘴边的铁棍停了下来,这群人纷纷转头看去,林峰他爸也狐疑的转头看了过来,却见到师傅一个人急冲冲的站在了病房内,林峰他爸皱紧了眉头看着黑衣人说道:“不是叫你们把门关紧吗,一群饭桶”。
说完,林峰他爸又看向了师傅,背着手说道:“你谁阿,胆子不小,没看到这里是重症病房室吗,给我把他轰出去”。
这群黑衣人点点头,放开了我,走到师傅面前,正要将师傅推出去,可是却被师傅反手给撂倒在地,看着林峰他爸说道:“林放,久居高位连眼神都不好使了是吧,你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局长,什么时候权利这么大了,我徒弟你也敢动,想死吗”。
林放一愣,脸色一沉看着师傅说道:“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别名”。
师傅微微动了动嘴唇,开口说道:“谭伯卿”!
听到师傅自报家门后,对面的林放突然睁大了双眼,一脸震惊的看着师傅说道:“谭伯卿?北冥关那个”?
师傅没说话,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走到我面前将我扶了起来,看了一下我的伤势,我看着师傅摇了摇头,却听到林放一脸不信的说道:“你果真是谭伯卿”?
师傅还是没说话,一招手将冥门放出,冥门内瞬间传来呼啸声,一股大风向着对面众人吹来,当然在场的黑衣人是看不到的,可是却能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大风,林放放大了双眼,突然惊慌的说道:“不好意思,前辈,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知道他是您徒弟,真的”。
师傅立刻制止了他的话,说道:“事已至此,别跟我来这套,我从覃校长哪里得知了,是你儿子林峰先动的手,我徒弟只是正当防卫,可是谁叫你儿子又出言不逊,我这徒弟脾气我知道,他只掰断你儿子一只手算是客气的,你还想要什么说法,来,我给你”!
师傅一番话,直接将林放给堵了回去,看着师傅生气的脸有些不知所措,将其他黑衣人直接轰了出去,等关好门后,林放才陪着笑脸说道:“前辈,是我的冒失,我没查清楚,这件事您看要怎么处理,我听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