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面容让他每日心心念念,让他牵肠挂肚,让他舍命保护。
白真上神伸出手,拽着零露的手腕,猛的一拉,零露便未站稳,一个趔趄不稳,直接跌倒在卧榻上。
白真上神翻身将零露护在身下,零露可清晰看到白真上神的五官。
白真上神低下头,慢慢逼近零露,白真上神满身酒气,汗水顺着鼻尖滴落在零露的脸上。
白真上神双眼布满血丝,空气静止,二人的心跳声都可听的清清楚楚。
零露哽咽的轻声道:“对不起!”
话还未说完,白真上神便逼近零露,零露闭上双眼,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白真上神附在耳边说道:“对不起?”
白真上神声音极轻,呼的气直往零露耳朵里灌,白真上神又轻声道:“对不起有何用?让你再杀我一次?还是让你再骗我一次?”
零露摇摇头,解释道:“不是!”
“不是?你杀我时,可念过你我二人之间的情分?”白真上神问道
“鲤鱼,对不起!”零露的眼泪顺着眼角灌进耳朵
“我爱你的那些年,好像醉酒走钢索,不怕摔死,就怕酒醒。如今......我酒醒了,不知你如此对我纠缠不休,是何用意?”白真上神说道
零露的心口如灼伤般,忍住眼泪,终不能让自己哭出声。
白真上神轻声道:“若是无它事,还请宗子自重,别扰了本神的清净!”
白真上神翻身而起,零露见状,便猛扑向白真上神,瞬间we
着白真上神的两半瓣薄唇。
白真上神推开零露,喘着粗气道:“上古世纪的宗子何时变的如此积极主动了?”
零露看着白真上神道:“鲤鱼,我爱你!”
白真上神喉结上下移动,似乎酒已完全清醒,眉头一紧道:“宗子刺杀我时,出手决绝,毫无顾虑,至今我也不敢忘记宗子当时的眼神,迄今为止,宗子当日对我的种种,耀灵奉为金科玉律,铭记于心,一刻都不敢忘记,如今......宗子说爱我之谬言,恕耀灵难以置信!”
零露听后,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试图想攥住白真上神的衣襟,白真上神抬手一挥道:“宗子,还请你自重!”
“鲤鱼!”零露轻声唤道
可不曾想,二人的话还未说完,上官清便推殿门而入。
看着眼前的二人,上官清便道:“呦,堂堂上古世纪的夜琉川,竟深夜偷摸闯入我黑樱城中,怎么?上古世纪何时干这种偷鸡摸狗之事了?”
零露听后,深吸一口气道:“上官清,你我二人灭族杀亲之仇,不共戴天,而今,还敢出现!”
说着零露便隔空一抓,幻出凝霜成冰,起身一跃,冰刃冲着上官清便去了。
上官清下意识躲在白真上神身后,白真上神一挥广袖,便将零露从殿内甩了出去。
零露倒地,爬起身来,看着对自己动手的白真上神,心如死灰。
白真上神伸手将上官清护在身后,看着身后的上官清,轻声问道:“可有受伤?”
上官清摇摇头,白真上神便看向零露,语气冰冷道:“你若今日若敢伤她一根汗毛,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祭日!”
身后的上官清,得意忘形,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零露手握凝霜成冰,一步一步逼近上官清,白真上神见状,衣袖下的手,早已紧紧攥成了拳,手掌中渗出细汗。
眉头紧锁,零露再向前一步,白真上神别过脸,伸出手,聚集法力,将其再次甩出几丈之远。
“噗!”零露一口鲜血涌出,白真上神眉目间的心疼,再也掩饰不住。
零露未有任何放弃之意,再次爬起身来,嘴角还挂着鲜血,看着上官清,语气坚定道:“我一生不喜与人抢,但该得到的也不会让!”
上官清听后,越过白真上神,走近零露道:“宗子果真是宗子,但是,宗子别忘了,人的手只有这么大,握不住的东西太多了!”
“那今日,我们便试试,我究竟能不能握得住!”零露说完,便起身置于半空
凝霜成冰极速而下,上官清一推手掌,掌中的法力如一团黑气,便直击零露。
零露与上官清斗,恐怕还显得弱一些,零露从半空儿而下,重重摔在地上。
白真上神紧皱了一下眉头,虽说动作微小,但依旧被上官清察觉。
零露爬起身来,身上与脸颊有着不同程度的擦伤,零露看着白真上神道:“你曾说过,愿我们往后的日子清净,我一抬头皆为你的深情!”
白真上神听后,冰冷的问道:“怎样才算情深,挫骨扬灰,还是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