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尝尝这个!”无羡上神夹了一块腌黄瓜放到冬荣碟碗中。
“来…还有这个!”
冬荣一推手道“放不下了!”然后无羡上神看了一眼,是已经满的放不下了。
一旁的白真上神道“三弟现在可真是一点都不避讳!”
“什么呀,我们只是朋友!”
“什么呀,我们只是朋友!”
二人异口同声道。
温羽上神抿嘴笑道“我们知道你们是朋友,为何如此紧张!”
“恩叔,听说你在边崖山种了十里梅园?”白真上神问道
启恩点点头道“老了,不中用了!种种花,看看着外面的美景,享的了清闲!”
“不知是否可以在北凉城极寒之时,一睹恩叔的红梅!”白真上神说道
启恩赶忙拱手道“是老夫的荣幸!”
“本神可否一同前去欣赏?”温羽上神举起酒杯问道
“老夫受宠若惊!”启恩紧忙道
“站住!”缉熙端坐于殿内,翼遥偷瞄一眼殿内的缉熙,蹑手蹑脚的准备偷溜回自己的闺房,可没想到被缉熙一嗓子禁住前进的脚步。
“进来!”缉熙一声令下
“哥…”翼遥低着头进入殿内
“一二再而三的偷溜出去,你眼里是否还有我这个兄长?”缉熙猛然站起,目不斜视,直勾勾盯着翼遥
踱步下了台阶道“你何时才能长大,何时才不让我如此担心?”
缉熙分贝逐渐提高
深吸一口气道“人间遇险,为何不还手?”
翼遥瘪着嘴道“兄长让我牢记祖训,宁让人,勿使人让我,宁吃亏,勿使人吃亏。”
“祖训中还有一条,是非面前不含糊,原则问题守底线,你可记得?最重要的一条,尽孝敬祖,兄慈如父!”缉熙道
翼遥低下头点点头,看似心不在焉,缉熙伸手上去就是个脑瓜崩,这一下弹的,听着声音都觉得疼。
翼遥心中一万句“伏辛,看我如何收拾你,敢给我哥告状。”
缉熙提襟落坐道“将祖训抄写十遍,字迹潦草便要重抄!”
“啊???”翼遥一听整个人都泄气了,祖训枯燥乏味,卷册更是异常厚积,就算废寝忘食若无个十天半月定是抄不完
“若再不走,便再加抄十遍!”缉熙说道
翼遥一听猛抬头看着缉熙,先是呆住几秒,突然又反应过来道“哥,我觉得十遍刚刚好,我先回去抄祖训了。你消消气…”一溜烟跑走了。
缉熙看着翼遥的背影,叹气一声,可又不得不宠着。
“伏辛,伏辛,伏……”翼遥一进自己的房便喊道
“公主,在…公主!”伏辛紧忙跑进房内
“你给我过来!”翼遥喝一大口水说道
只见伏辛紧张的挪着小步,翼遥厉声道“快点!”
伏辛紧张全身上下都哆嗦,大步一跨便已经到了翼遥面前。
“给我哥告状,让你给我哥告状!”翼遥指着伏辛,恼羞成怒,怒火中烧。
“公主,我怕你有个好歹,无措之下才出此下策!”伏辛低着头说道,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这么说来我还得谢谢你喽?”翼遥道
“那倒不用,保护公主安危,乃是做奴婢的份内之事…”伏辛一抬头,便只见翼遥直勾勾的盯着她。
“我想吃芍药蜜糖膏!”翼遥道,实在拿这位随从无法,平时日里反应总是慢一些,但对自己也是忠心耿耿。
“哦…好好好,奴婢马上去做!”伏辛一转身便小跑出了房。
路上边走边噘嘴嘀咕道“堂堂魔界公主,为何喜欢吃芍药蜜糖膏,不知此药材做出的蜜糖膏有何不同!”
“圣君!”孤卿时揖
“如何?”缉熙问道
“是一群深山野匪!”孤卿道
缉熙摆摆手,孤卿便明白其中之意,转身出了殿。
“干什么的?”一莽汉站在寨子门口拖着粗声说道,看着模样应该是看守寨子的阍者。
只见孤卿落坐于一把木椅上,身后有七八个人穿着黑色斗篷,戴着黑色面具的黑衣人,这些黑衣人在魔界被称为魔从。至于这把木椅从何而来,可还真不知道。
孤卿环绕四周,这里的山是磅礴的,不是一峰独秀,不是三五成群,而是千峰万仞绵垣蜿蜒。正是中午,但他们仍敞开衣襟,袒露着,任你太阳如何的毒,大山们都依旧那么从容,坚定。这里的山是自然的,虽然没有花做胸章,虽然没有鸟做伴侣,但它身着一身的绿,坐落在着朴实无华的山寨之中。但,这绿却是山的思绪与灵魂,它为山村带来了希望,带来了生机。
孤卿坐木凳上未说话,低头看着指甲,身后一魔从嗖的一下闪到阍者面前,手一抬,刀便架在脖子上了。这莽汉吓的腿直哆嗦。
孤卿一只脚踩到椅子上,整个人靠向椅背道“叫你们当家的滚出来。”
莽汉惊恐万状,大惊失色,连滚带爬的跑进寨里。
“大大大大…大…当家!”莽汉一头栽倒。
这位大当家便是当时调戏翼遥的莽汉,五大三粗,一脸横肉,左搂右抱,载歌载舞,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莽汉惊恐万状的模样明显是扰了大当家的兴致,大当家把手中的酒碗一摔,身边两位妾身吓的直哆嗦。
大当家厉声道“何事如此慌张?”
“寨外有人…有人…”这莽汉已经吓的语无伦次
“真是孬种!走,出去看看…”大当家起身一脚将莽汉踹倒
身后一群莽汉便一同跟了出去,个个一脸横肉,手里拿着刀。
“你是何人?敢闯我黑沟岭,扰我家大当家的雅兴,你是活腻了?”一莽汉说道
此莽汉刚落音,便倒在地上,头身分离。
大当家回头一看,火冒三丈道“ma 的。竟然在我地盘上撒野,给我上!”
身后的一群莽汉,举刀往前冲,可根本接近不了孤卿,七八个魔从将一群莽汉分分钟灭口,死相惨烈,剩下大当家一人,还不甘示弱,举刀便往前冲,一魔从轻点两步,膝盖直击大当家的下巴,两颗牙飞了出去。一把擒住,跪倒孤卿脚下。
“为何搅lao子黑沟岭?”大当家不愧是大当家,虽已如此可绝不求饶
“既然如此不瞑目,那我便让你瞑目!”孤卿说道
“此女子可有印象?”孤卿从胸口中掏出一张画像,画上的女子便是翼遥,大当家的脑海中显出当日的画面
“lao子的美女如云,看这妞长的不错,好心好意让她做我的压寨夫人。”大当家道
“看来你是记得,记得便好!”孤卿抬手示意
没等大当家留下遗言,便已经人头落地了。
孤卿看了看身边的魔从,魔从走近寨中,不一会黑沟岭便烟炎张天,火光烛天。
“圣君,都已经办妥!”孤卿时揖回来复命
缉熙点点头道“可有听说天界要办庆功宴之事?”
“有所耳闻!”顿了顿孤卿又道“听说还邀请了炼狱界与北凉城!”
“天界此番庆功,说是加固封印,实则是探一下北凉王与炼狱王的想法,想让他二人俯首称臣。”缉熙道
“城主!”黑荞时揖
上官清半躺于床塌上,一手撑着头,闭着眼睛。
黑荞又道“城主料事如神,天界庆功宴确实邀请了炼狱王与北凉王。”
“想让他二人对天界俯首称臣,花瑶也不怕噎死自己!”上官清说道
“难道不应是沧溟的想法吗?”黑荞问道
“天界的这位天帝只对男女之情感兴趣,他若能想如此之多,那就太为难他了!”上官清轻蔑的说道
上官清叹口气又道“炼狱界常年铸造兵器,件件独一无二,天界向炼狱王施予援手,炼狱王为表感激之情赠与兵器,可如今天界这头狮子的口越想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