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伪军翻着白眼,在地上抽搐,苦苦哀求,支支吾吾:“别别别杀我,杀,杀!”
脑袋眩晕着,浑身都疼,伪军宝宝心里苦,就是说不出来。
杨超然笑笑:“两位枕头啊,以后呢,你们就当我的枕头了,老子要是瞌睡了,你们就躺在地上当枕头,愿意不?”
俩伪军忙着痉挛呢,一句话也说不利索了。
杨超然呸呸呸吐着唾沫站起来:“不识好歹的东西,还不愿意?我呸,老子还不情愿呢,你们这两个鼻涕虫,臭猫鼬,用你们当枕头,还怕脏了老子的身子骨!”
起来以后,杨超然在俩伪军的脑袋上每人踢了一脚。
砰砰,俩伪军士兵的脑袋彻底当机了。
他将那个鬼子士兵的服装全部换到自己身上,又变成了一个潇洒不羁,娇俏可人的少年玉面郎君!
东洋版本的
不,东洋哪里有这种高档货色?
杨超然对着墙壁上的镜子,美滋滋地扭着腰身,自恋了一会儿,将左臂伸出来,很奇怪,左胳膊明明中了鬼子的子弹,皮肉翻卷,非常可怕,骨头也有受损的,刚才,他习惯性地反背着双手,送给俩伪军反扭,等轻松制服了俩伪军,他才想起来,自己的胳膊是受伤的哦。
现在看看,嚓,胳膊上的伤居然没事儿了。
能用上力气了,稍微有些疼痛。
他将那边墙壁上鬼子的镜子取下来,顺手一扔,嘭,在墙壁上爆炸了。
在炮楼上搜索了一番,又将其他地方全面搜查。
敌人的守军就剩下这几位了。
刚才搜索的时候,大院子里是没有人的,但是,从门口,一些人来了。
“快,快,赶紧做饭,一会儿皇军扫荡小杨庄,会开庆功会的,我们必须做成丰盛的饭菜,否则,皇军怪罪下来,我们吃不了兜着走!”一个胖乎乎的家伙指挥一些人,将三辆平车停在大院子里,其中两个伪军士兵,叼着香烟,吊儿郎当的,其余有的头大脖子粗,一看就是专业伙夫,还有的是运送东西的车夫,三辆平车上都套着小毛驴。
小毛驴不安分地蹦跳着。
“司务长,您歇着,我们来!”
那胖乎乎的家伙大摇大摆,接了一个伪军递给的香烟,美滋滋的吸了一口。
杨超然到了跟前。
所有的人都白天见了鬼一样赶紧低头忙碌,将车上的东西卸下来。
“太君,太君,嘿嘿嘿!”两个伪军急忙点头哈腰献殷勤。
杨超然稍微低头,盯着两个伪军,得,这俩货色居然是看门站岗的两个呢。
俩家伙没有认出来杨超然,因为他们不敢和杨超然目光对视。
车上有两头猪,三只羊,三十几只鸡,一些干柴,应该是从老百姓家里刚征发来的。
被抬着下来,两只大肥猪发出了夸张的叫声。
杨超然背着双手,大摇大摆地看着他们忙碌,然后走向门岗。
这里就剩下一个特务队员,正在大白天,毫无廉耻的撒尿,污染环境。
杨超然背后过去,狠狠地在特务的后面拍了一下。
“唉呀,我擦你……太君?是您呀?嘿嘿嘿,对不起。”特务被打断了快意,怒不可遏,正要发火,看看是位太君,就谄媚地笑起来。
杨超然皮笑肉不笑:“爽吗?”
特务心里憋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