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亮。宁之一一脸沉痛地换下了一堆衣服和床单,在冲天的酒气里辗转几番,越发觉得酒这个东西不能碰。
与此同时侍卿卿也已经洗完澡出来,毛巾裹着头,满脸疲惫颓唐:“之之,咱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好不好,我好累。”
宁之一虽然心中与她同想,但总觉得她的累和自己的不一样,而且自己总是喝断片,想必劳累她很多,于是颇自责地问:“怎么了?”
侍卿卿端了一派欠揍的欲言又止,将宁之一从上到下打量一遍,咂嘴涩涩道:“不好说。”
???
宁之一:“我到底干了什么啊?”
侍卿卿毛巾一拆,甩了甩头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拿了B大主席的蝴蝶。”
哦,原来那个蝴蝶是萧选的。
什么?!萧选的!
宁之一大脑飞速运转,一时间无数个场景里无数个萧选诡异地重合起来,像一幅会流动的画,她汗颜道:“怎么回事啊?”
侍卿卿呛白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我带着你往学校走,正好遇到了他。”
宁之一:“这么冷在外面,他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