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之一领了一份两千字的检讨要求回来,扯一张酒后颓然的脸问唐言:“昨天我们怎么回来的?”
唐言是喝得最少的一个,清醒得很:“昨天我打电话让我男朋友来接的,晋文朗他们几个大男人没什么,自己打车回去的。”
宁之一有些疑惑,她明明记得,自己蹭到过一个人的怀抱。以唐言的清醒程度,总不会让她男朋友来一个那么实在的揩油吧。
虽然讲不清楚是谁揩谁的油。
她想了想,还是问道:“我怎么记得不止你男朋友一个人来了?”
唐言有点阴阳怪气:“哦对了,你是那个B大帅哥给送回来的。”
什么?萧选?
宁之一突然后悔自己刨根究底,她没理会唐言的阴阳怪气,悻悻道:“昨天喝太过了哈哈,一点都不记得了。”
唐言坐在自己的桌子前,不知道在扒拉什么东西,弄得噼里啪啦,她头也不抬:“那是呢,你这么牛逼的还缺护花使者吗?”
说完好像找到了自己一直在找的什么东西,凳子刮地发出刺耳一声响,她起身就出了门。
宿舍就剩下她和上铺装死的侍卿卿,她茫然地推了推侍卿卿的蚕蛹被,问道:“唐言怎么回事?”
蚕蛹里钻出一个头发爆炸了的头:“都大三了你还不清楚她什么脾气吗?太好强了,你昨天被大家举得跟朵霸王花似的,她眼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