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丹子理直气壮道:“让他吃点苦头长点记性而已,省的这些不学丹术之人来此添乱。”
画影煽风点火道:“你可真够霸道的,这里何时成了你自家的地方?”
广谱拦住二人,皱眉对问丹子道:“师兄快解了他所中之毒吧,这么作可是让我难以交代了。”
问丹子浑不在意道:“有人怪罪下来仅管让他来找我就是了,这二人欺负朗星一年多了,你为何不管?”
广谱看了画影一眼,道:“我已经劝告过画影师妹了,她之后没再欺负朗星吧?”
问丹子不忿的指着兴鹏道:“可她却把这小子当枪使,没有她在背后使坏,朗星何至于这么狼狈?我倒要问问她与朗星有何过节?”
广谱苦笑了一下,对画影道:“别为难朗星了,他挺无辜的。”
画影冷笑道:“我当初不无辜吗?”
广谱叹了口气道:“九仙君已然殒命了,他纵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也不该再计较了,何况朗星并未正式拜入九仙君门下,他或许都不知道有这么回事,这孩子很是憨厚,放过他吧,再说了,九仙君刚刚故去,大家都处于悲痛之中,你在这个时候算旧账,岂不是招惹众怒吗?”
“朗星是被九仙君看中的人选?”问丹子到这时才弄清是怎么回事。
广谱不置可否的摇摇头,表示不想多谈此事。
画影仍是一副耿耿于怀的样子,对广谱讥讽道:“我可没你们那么会做人,你们这么照顾他不就是为了向众人卖个好吗?我找他麻烦只是因为看他不顺眼,跟九仙君无关。”
问丹子道:“我是刚知道这里面的曲折,别把我算在里面!”
他疏于人情世故,这话可就把广谱埋坑里了,广谱不无尴尬道:“我是真心念九仙君的恩情才有意照顾他的,咱们相处这么多年了,我是那么工于心计的人吗?”
画影不说话了,她对广谱没什么不满之处,刚才说的不过是句气话。
广谱对问丹子陪着笑道:“这样吧,你给画影师妹炼一颗丹药,这个过节就算揭过去了,以后画影师妹不再找朗星的麻烦,你要觉得他是学习炼丹的材料,仅管教他炼丹,如何?”
问丹子没好气道:“你刚说自己不工于心计,这算盘打的可真响,她毁了我两片药圃,我还得给她炼丹药?”
“谁稀罕!”画影不屑的撇了撇小嘴,可却没甩脸而去,反而还以威胁的目光看了一下坠儿所在的屋子,看得出她是很想得到那颗丹药的。
广谱笑着道:“我们肯定是没那么大情面的,你就当是为了朗星吧,画影师妹要执意找他麻烦,他肯定是难以安生的,咱们可照顾不了那么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