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阁下。”皇甫太极恨铁不成钢的想要冲上去扁风满楼一顿,却被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卿狂拦住了。
她伸手拦住皇甫太极,转而冲风满楼淡淡一笑,唇瓣幽幽上扬,此时的卿狂看着有些冷酷:“风满楼是么,本座是不是司命,是你能够决定的么?”
卿狂这句话一说出来,皇甫太极以及他身后那些人瞬间倒吸了口冷气。
这句话……似乎司命大人非常生气啊怎么办。
卿狂如鹰般双眼直视风满楼:“那天你言语冒犯本座,甚至与我动手,本座没有怪罪于你,你倒先口出狂言要杀本座?是本座处事太过祥和你们才敢如此大逆不道,公然联手击杀本座么!”
最后一句卿狂有意提高嗓音,配上她此时冷得不能再冷的模样,如同雷霆震怒,吓的所有人纷纷扑通下跪,瑟瑟发抖。
“我等不敢!”
“我等不敢!”
“我等不敢!”
“不敢?”卿狂嗤笑一声,望着这群人:“你们还有什么不敢?”
这句质问卿狂问的掷地有声,她的确被一堆人追杀,这是他们百口莫辩的。所有人面面相觑噤若寒蝉的跪在那里,一时间周围寂静一片,只剩下卿狂的声音回荡在这里。
卿狂来到风满楼面前,双眸直视:“你说他是没人性的魔?”
“对!他……”风满楼下意识脱口而出,指着一旁的傲天行顿时不敢开口。
卿狂冷笑:“你见过如此理智的魔么?”
风满楼:“…………这……”
皇甫太极见风满楼还欲说话,他当即一把扯下风满楼,一同跪在卿狂面前:“望司命大人息怒,所谓不知者不罪……”皇甫太极说罢,甩手给了风满楼两个大耳刮子,怒喝道:“有眼不识泰山的东西,还不赶紧向司命大人和这位阁下请罪,倘若司命大人不计较也就罢了,倘若不从……那你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皇甫太极冷冷的扫了眼风满楼,他的包庇已经太过明显,如果他还强行包庇风满楼,那么他就是与司命大人为敌,这么做无异于找死。
如果风满楼还如此不识好歹,那么在他开口说第一个字前,不用司命大人出手,他会第一个出手杀了他!
风满楼显然是被皇甫太极投来的那一瞥震撼到了,那俩耳刮子似乎也打醒了他。风满楼一个机灵反映过来,登时连连磕头:“求司命大人赎罪,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司命大人大人大量,放过小的一马……”
诺大营地齐刷刷跪了一堆,卿狂与傲天行宛如鹤立鸡群,听着风满楼的哀嚎饶命,卿狂凉凉道:“倘若人人像你一般仗势欺人,都喊打喊杀到本座头上了,本座还要忍气吞声放你一马,那是不是往后人人都可以爬到本座头上撒野?”
“如此无视神殿无视主神,你们将我主神置于何地!”
卿狂狭长的双眸一倒,冷霜般的面容透着一股幽暗,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洞。她大喝一声,显示出她此时是真的动怒。
也只有傲天行明白,她这是要借刀杀人。
最后,卿狂似乎是被风满楼的行为寒了心,她幽幽叹了口气,将问题丢给了皇甫太极:“他是你的人,怎么处置,你看着办,本座不插手。”
他皇甫太极以为打了风满楼两个巴掌就能替风满楼捡回一条命么,告诉你,没那么简单。我时卿狂不是那么好敷衍的人。你会以退为进,我也会,眼下我且看你如何处理!
卿狂冷冷扫了眼皇甫太极,便领着傲天行直径走向了中央最大的帐篷,连看都懒得再看一眼身后情景。
月影西移,只听身后传来风满楼一声惨叫,随即是倒地的声音,在卿狂与傲天行掀起帐帘的刹那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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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收到战云妹纸寄来的快递打开一看发现是刀片……求我那时的阴影面积。
我想,大概,也许……战云妹纸是太恨我了吧,好忧桑……十把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