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得离谱,似乎是刚接触就飞蛾扑火,惨淡收场。
丁耒的剑已经再次出动,从他的刀身一头,詹想另一头,接着他的一只手臂掉了下来。
大夏男子没有过多痛苦之色,只手拿起手臂,就要逃离。
丁耒纵身向前,一拳打出,打在他的后背,顿时一道沉浑的声音响起,这男子倒下地上,不停蠕动。
他口里大叫着:“我告诉你,我是钟流的人,刀噬刹你知道吧,你要是惹了我,你必定要死,全家毙命!”
丁耒呵呵冷笑:“我家人都是死在钟流手中,我与他不共戴天,你今日既然提了,那我更是不能饶恕你了!”
他一剑杀来,抹了一把脖子,对方的血线一闪,一颗人头倒地。
根本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当场就辗转毙命。
他死之前还鼓着眼睛,难以置信。
见自己的老大死了,其余的大夏人,纷纷惊恐,被朝廷卫队压倒性优势,冲散了队形。
圆脸男子也是无比恐惧,他硬生生压制住惧怕,冷冷道:“你到底什么人?我们的讯息中,散人盟和岩山镇没有你这一号人物!”
“告诉你也无妨,我就是丁耒。”丁耒一剑破开重重障碍,直接欺身对方跟前!
丁耒!
这时候圆脸男子和唯唯诺诺男子都是大惊失色,想不到一个被四处宣传是叛逆的人,居然从密牢出来了!
这简直不能理解,就连莫当行也没有实力出来,丁耒是怎么出来的!
他们徐徐退后的时候,这剑已经刺中了圆脸男子的胸膛,心脏猛然一收缩,顿时半跪在地,一丝心血渗透出来。
“你既然和我们是一伙的,为何还要赶尽杀绝!”圆脸男子最后的力气道,丁耒却显然没有想杀他的意思,只是逼得他心脉动荡出血,使之心律紊乱,导致了力气尽失。
“一伙的?真是可笑,你没听到么?刀噬刹是我的杀师仇人,这个仇不共戴天!”丁耒呵斥一声,一掌落在他的肩膀上,顿时一边肩膀塌陷下去,像是一块深凹的泥地,圆脸男子整个人也瘫软得像棉花似的。
“你!别杀我。”圆脸男子深深低下头,他知道如今强硬只会是那大夏男子的下场。
“我不会杀你,我还要留你去作证,那方正如今好运也到头了。”丁耒冷哼一声,一拳打向后方,原来是有其余的大夏人士和叛逆一同来杀他。
这一拳,如炮弹打出,三人都飞了出去,纷纷残疾。
丁耒收回拳头,道:“你们处理好这里的事情,再带走这二人!”
后方的朝廷卫队早就看呆了,一副马首是瞻的态度。
做完这一切,丁耒随着众人徐徐下山。
之前那两名家人被威胁的男子,纷纷上前:“丁大人,我们想知道家人去向,好到时候带人去找他们。”
“没用的,他们已经是奴隶,如今只怕已经进入大夏的境内,他们还以为是去了别的中原城池。”圆脸男子道。
“你!我要杀了你,为我家人报仇!”那男子冲动万分,一刀劈下,被丁耒夹住了手中之刀,顺势一带,此人偏离开来。
“现在杀他不妥,这二人还要作证,方正是不是叛徒,我们心知肚明,但别人就不知道了,证人在,扳倒他只是时间问题。”丁耒道。
这男子灰头土脸,叹息一声,漠然回队。
只见圆脸男子死灰一样的脸色,道:“我很好奇,你是如何知晓我们的,还揪出了这两人。”
“自然是偷听的,你当日准备在大石林与方正会面,我就已经先做好了埋伏,当然,这只是意外,没想到你们真是一群狼心狗肺之徒,真是不知道喜大夏给了你们什么,让你们如此出卖自己的国土!”丁耒呵斥道。
圆脸男子呵呵冷笑:“其实也没出卖什么,我们只是有一个信念,要人人活得好,不要像这个腐败的国度一样,卖官鬻爵,做着伤天害理的事情。”
丁耒反问道:“你们现在做的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出卖自己同胞,这罪责,只怕要千刀万剐。”
丁耒说完,就再回头道:“你们最好一切袒露清楚,否则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们。”
“我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圆脸男子苦笑道。
众人匆匆下山,带回了不少大夏恶徒和叛逆,在丁耒帮助下,这群人多数已经伏诛,一些人则投降了。
再回到岩山镇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傍晚的月色淡淡挂在天空,如一抹清秀可人的笑脸。
不过如今的岩山镇却是一片肃杀气息,几乎明暗之中的朝廷卫队,都已经消失。
丁耒刚落足其中,就听了一旁的镇外看守道:“不好了,丁大人,如今方正和蔡前辈正在对峙,他们就在后方的平场上,你们千万要小心!”
“什么!方正已经来了!来得正好!”丁耒心思一转,立即风风火火赶来。
整个大街上一个人也没有,似乎多数人都前往后方看戏去了,整个岩山镇也不再太平,就像天生时而笼罩的云朵,阴霾不停转圜,随时会降临,随时也可以消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