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惨叫声,接踵而至,众人死死伤伤。
可就在这时,又是连续三发炮弹,分别攻击丁耒和陆炳的船。
丁耒的船稳固,没有下沉的可能,他一个纵跃,飞身入云一般,刹那闪腾,落在了对方一艘船上。
他不像陆炳,而是三脚一回踢,四面的炮火被踢得碎裂开来。
这样一来,对方就不能发射炮火,即便这些人再凶狠,没有炮火就是纸老虎而已。
这时候厉飞也对付第二艘船,二人配合之下,这船上的倭寇,轻松被剿灭。
可就在这时,那边的陆炳的船,忽然剧烈摇晃,似乎再也承受不住压力。
即便没有破裂,可是这船是仿制,不到精髓,于是逐渐因为变形,从而承担不起重力。
陆炳发现这个情景,杀红了眼帘,连番呼喊:“你们赶紧对付另外两艘船,我一人无暇顾及!”
锦衣卫五人,施展钩索,前去对付另外两艘。
可是这上方的倭寇,无比狠戾,居然开始引爆自身的炸弹,三名锦衣卫居然被炸得掉入水中。
三人生死不明,另外二人也有了打退堂鼓的打算。
这时候陆炳那边,也发出爆炸声,船上出现一个大洞,而身边的倭寇,则汹涌无比,似乎一个个不怕死。
陆炳被炸得头皮发麻,可是他依旧运力而动,刀光一出,恍如流星。
三人被切成两半,在空中炸裂开来。
丁耒那边也遭遇了自杀式袭击。
这些倭寇居然如此霸道,他们一个个似乎对生死丝毫不惧。
他们口中喊着口号,头戴红色大日头巾,张开怀抱,扑向丁耒和厉飞。
丁耒只是内气一撑,劲力施放,接着无数爆炸就弹射开来,对方的船只已经摇摇欲坠。
厉飞更加果断,他施展袖箭,直接砍断了引线。
三人几乎是一人屠戮一条船只。
这些船只也不算小,可以说是倭寇中的中游,也都是一些正规军,不是那种流浪武士。
正是因为正规军,这才极难应付。
他们有着天皇信仰,对自己国家的天皇,忠诚耿耿。
死亡对他们而言,只是归乡罢了。
有这样可怕的想法,也难怪东瀛人久犯我朝,让大明几度被影响,甚至有被颠覆的危险。
西洋人就不如东瀛人,没有这么决绝和果断。
这些东瀛虽然都是【转穴】不到的修为,可是他们重在团结一心,一旦拦住,却是一股不小的麻烦。
丁耒和厉飞杀死一群人之后。
回头一看,就见沧海之中,三名锦衣卫身负重伤,爬上伪龟甲船,却在半路被后方之人射杀。
陆炳目眦欲裂,大喊一声:“尔敢!”
他虽然狠毒,可是对于手下之人特别痛惜,这五人都是他培养的高手,怎么可能让他们被杀。
可是对方炮火无情,弓箭凶猛,一道道飞向三人。
三人无奈之下,只能撒手,其中二人却还是被射的成了粽子,然后再炸得尸骨无存。
再回头的瞬间,这一艘伪龟甲船也将要覆灭,整个船体无比摇晃,就像是再荡秋千一样,上面仅存的一些水手,都在惊叫着,东躲西闪。
可是对方最后一艘船,距离非常之远,远程射杀,不一会儿,很多水手都死了。
残余之人,都躲在船舱内瑟瑟发抖。
陆绎守着云从经,感觉到外界的变动,再看有人头破血流进来,立即恍然:“你们怎么样了?外面都是倭寇?”
“回陆公子的话,这些倭寇太生猛了,他们居然把自己当火炮,自焚,现在陆都指挥使和另外一艘船的人都被困住了!”那人急忙道。
陆绎思前想后,决定忤逆一次父亲意见,他看向云从经道:“云兄,得罪了,我这就放了你。”
云从经道:“你就不怕你父亲惩戒你?”
“我并不害怕,你赶紧和我一起逃上丁耒的船,这里呆不下去了。”陆绎得知几人所说,立即下了决定。
那几人也跟着二人跑了出来。
却见陆炳身侧全是爆炸,陆炳气血翻腾,内气消耗剧烈,这些人体炸弹,还不算可怖,正是如此,他这才没有被当场炸死。
他本身武功也极为厉害,左右腾挪,夺影身诀施展,身体好似影子在其中窜流。
刹那之间,又有几人被杀死。
他纵身回到船上,就看到了陆绎和云从经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