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姬在台上起舞弄清影,摇曳生姿,顾盼流苏,另外的芳娘与牧女首先察觉了不对劲,停止了手头的弹奏。便见瑶姬目光一转,落在了面前的众人身上。
面前可谓是混乱不堪,那名松家子弟带着两名大汉,横冲直撞,根本天不怕地不怕,嚣张跋扈,令人厌恶。但是眼下的众人却无能为力,面对松家的公子,他们唯有避之让之,纷纷告退。两名大汉,像是两个人型大山,挤压而来,哪怕有不服之人,都被气势所激,话也不敢说。
另外三名大汉,则冲上了二楼,左右一看,一眼就望见了丁耒?人。
丁耒目光冷冽,如此猖狂,没有王法,真当自己是苍岩城的头目?将军都没有发话,这群借势的狗东西,也敢如此肆无忌惮?
他正要坐起,却听戴风青道:“我们走吧,别让他们发现了。”
“你怕了?”古太炎抢上话头,“怕什么,大不了就是拼一把,打一顿,我正手痒,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下面的那名公子哥就是松高贤,他与我有仇,我虽然也想惩治他一番,但是毕竟他们松家势力极大,我根本没有办法,如果再次招惹了他们,我只怕在苍岩城无法待下去。”戴风青道。
他小心翼翼,左思右想,却是没有半分办法。
丁耒看向下方,道:“无妨,你不露面,我们自己下去处理,这个松高贤我是不怕,反正与余家梁子也结下了,与松家再结下梁子,我也无所畏惧。”
古太炎摩拳擦掌,笑呵呵地道:“丁兄弟还是性情中人,深得我心,这次就出手打他们一顿!”
几人旁若无人的说话,惹得三名大汉目露凶光:“还不下去,在这里扯皮,你们真以为我们松家是好惹的?”
“松家好不好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这群走狗,是准备好躺着了,最好是躺在棺材里,送到附近运河里,祭奠先贤。”丁耒笑道。
“你这是找死!”其中一名大汉气不过,当即出拳而来。
他眼见丁耒一介书生模样,似乎弱不经风,是以先拿下丁耒。
拳头好似力拔大石,带着一抹扭曲的姿态,落入丁耒的眼帘,这一拳威力非同小可,远远超过了余家那几名看门狗的力道,这一拳如草木掀飞,狂风肆意,乱象沉浮,拳力千钧,巍巍重重。
这几人想必也不是普通的松家看门狗,而是一些专业打手,练过一些深邃的武功,以至于拳力如此惊人。
丁耒大手一摆,像是花朵盛开,露光滴落,横出一臂,像是一道修长的杆子,与大汉的拳头交接在一起,发出砰砰砰的爆响声,对付这些大汉,他根本不需要施展“三山剑法”,单纯运用拳头,就能够迎刃而解。
对方被丁耒的手臂所激,捂着拳头,倒退了几步,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你居然有横练功夫?”
“你们现在才知道,已经晚了,松家如此猖狂,今日我们便要替天行道,什么松高贤,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土鸡瓦狗,废物一个而已,仗势欺人的事情,我们就要管到底!”丁耒大喝一声,震耳欲聋,他的身影飞扑而上。
他如今体质2.1,已经是,如此体质,自然强横的不像话,对付普通人来说,轻而易举,几乎是拳头所在,无人可以硬接,如入无人之境。
只见他率先跨出两步,一左一右对付另外两名大汉,两名大汉眼见丁耒如此敏捷,也是心头悚然,硬着头皮施展拳法,与丁耒交织在一起,拳头如沙包,刚猛无俦,与丁耒看似普通的拳头交接,两两发声,振聋发聩,如同雷声点点,雨声淅沥,哗啦作响,噼啪连绵。
两人浑身一振,拳头感受到了无尽的疼痛,仿佛打在了钢板上一般,拳头立即发青发紫,痛得龇牙咧嘴,连忙捂着拳头缩出,佝偻着身子,狼狈不堪。
“你是什么人!”其中一名大汉怒吼着。
他难以想象,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人,居然有这样的武功,要知道,他们松家可是武学大家,家传武功在整个苍岩城数一数二,他们这群家仆修炼的也是家传武功,但是简化版,一手“无松拳”,几乎可以横行霸道,在整个苍岩城少有对手,如果是大公子松高天与三公子松高飞出手,只怕更加惊天动地,几无对手,身为家仆,不曾荒废武功,练就这么多年,早就如同铜皮铁骨,刚猛异常,却遇上了丁耒这样的怪胎。
丁耒是修炼了“铜人变”这样的功夫,横练武功,厉害无比,即便不是少严寺的秘传,但也是一种奇妙法门,短时间的领悟就让身体素质节节攀升,俨然已经有所成就。
他运转“铜人变”,印堂穴,涌泉穴,劳宫穴,三道穴位发生共鸣,如同嗡嗡作响,整个躯体染上了一片红润之色,莹润剔透,仿佛玉石一般,晶亮刺目。
丁耒的目光扫向三人:“你们一起上吧,让我看看你们松家究竟有什么本事!”
古太炎本来要出手,却被丁耒拦下,坚持一人出战,林潼眉间一挑,觉得丁耒本事又高了许多,他听古太炎说过,之前丁耒遇到一位少严寺的僧人,传授了一些功法,谁知道就几日的功夫,丁耒居然达到了这种地步,真是难以置信,如今就连他也不一定能收拾下丁耒。如此武功,不说造化天功,也是奇妙无比。
“丁耒,你别托大了。”王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