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空带着几人已经把马匹牵过来了。这时大家才依依不舍的跳上了马,但眼光却从未从雷婉青的脸上移开过。
于连城骑马过来,向雷婉青伸出手,雷婉青高兴的跳上了马,还让于连城把她抱紧些。
“为什么要去衡阳?”
“你说他会去那儿吗?”
“他一定会去,是雷掌门不同意你们的婚事,还是顾叔伯。”
“娃娃亲,本是爹定的,怎么会自己反悔呢。”
“顾师伯为什么不同意?”
“惜晨没有跟我说。”雷婉青踢了一下马肚子,让马快速的跑起来,“你和他刚才在那边都说了些什么?”
“男人的事,你少打听。”
“好,男人的事,我不管。弟弟的事,我可就管定了。”
雷婉青一个转身,就在奔驰的马背上转到了于连城的身后,把于连城紧紧的抱住。
“你干什么呀,有很多人都看着呢。”
“你害羞个什么,难道你心里有鬼?”
“难道我心里就不能有鬼,我看天下最正直的君子,都经受不住我这么大的考验。”
“那你受不住,你还不说。”雷婉青凑到于连城颈旁,在耳边轻轻吹了一下。
“梅易之是怎么追求你的?”
“他就是个好色之徒,假正经,我向他眨了几下眼睛,他就跟过来了,他还真慷慨,教了我第一重境界的铠甲功。不过,这正是我勾引他的目地,本来我还想考验一下他有多爱我,看来他一点儿也不爱我,看来是没机会学第二重了。”
“像你这样考验,没人能胜任的了,看他那脸色,半条命都没了。”
“爱我,就要不惧性命。”雷婉青在于连城的脸上亲一下,“你还没说,你们俩在说什么呢。”
当于连城把玉佩递给雷婉青时,他没有从雷婉青脸上看到一丝因失掉梅易之的苦恼,反而带着一点失望,似乎是她寄托在梅易之身上的希望破灭了。
雷婉青把玉佩塞进于连城的胸口,很轻描淡写的说,“拿去换些银两,它可是很值钱,就当作是姐,送给你的见面礼。”
于连城从稍纵即逝的惊愕中醒过来,看来雷婉青是心里早已知晓这个结局,只是雷婉青没有料到会这么快。于连城并没有把雷婉青的大方当作是一种亲情的给予,而是当作雷婉青对他的一种变相的勾引。他是乐于沉陷其中,而无法自拔,他大胆的验证这个想法,还特地抓住雷婉青的双手,虽然这双手,从小牵到大,但没有哪一次比这一次,更加让于连城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