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丰离开后,张慕将律法改革的制度全面下达,同年十一月初,灵帝下令废除原律法制度,在朝堂上灵帝以超常的发挥与众臣周旋最终定下了变更律法制度的决定,将新律法搬上了历史的舞台。
自那以后,皇室贵族的利益被剥削,但各地刘姓侯国诸侯王的利益依旧如常,只有手持重权的刘姓贵族的利益逐渐被剥削。
变法过后,朝政的状态与之前焕然一新,但是依旧没有阻挡强大的宦官党猛烈的冲击,最终以十天的变法失败而告终,所有参与这场变法的臣子都被曹节处死,而灵帝也被软禁在内宫。
张慕距离京城较远,身在洛阳的张昶被虎贲中郎将暗中保护回到了弘农,并且张昶临走前留下了一封书信。
“父亲!”张昶带着妻子回到家中激动不已,张奂一身重铠坐在家中,张昶又找回当年的感觉了。
“昶儿?”张奂放下兵书,见久违的儿子张昶回到家中,顿时老泪纵横,一个劲的问他的情况和家人的状况。
“父亲,曹节这厮暗中欲除掉儿子,儿子在虎贲中郎将的保护下,带着妻儿从洛阳星夜奔袭。”张昶将他最近的状况详细地和张奂说了一遍,张奂点了点头,对张昶的经历感到愧疚。
“儿啊,受苦了……”张奂拍了拍张昶的肩膀叹道。
“父亲,只要父亲没事就好……对了父亲,慕弟在哪儿?听说他都已经做到了亭侯。”张昶很想看见张家的鬼才,表弟张慕。
“哈哈,走,跟老夫来。”张奂将他们一家安顿下来之后,带着张昶来到了曹阳亭。
灵帝在深宫中郁郁寡欢,左丰明哲保身,将张慕送给他的财宝都送给了负责行刑的太监,那太监利益熏心保住了曹节的命,并且承诺绝不会为难他,所以曹节才得以活了下来。
“陛下,这并非是陛下的错,是奴家的错……奴家把事办砸了。”左丰自责道。
“不怪你,朕还是太过心急了……曹节势力庞大,终究还是以朕的实力未丰而告终……”灵帝叹道。
“陛下,太尉大人已经将死士的训练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想来不用多长时间便可夺权。”左丰拜道。
“辛苦你们了。”灵帝说道。
“不辛苦……奴家甘愿为大汉效力。”左丰拜道。
“想不到尔虽为阉人,却有报国之心,实属难得。”灵帝叹道。
左丰十分惭愧,原本他以为利益能够给他带来欲望,从而步步高升到达权力的顶峰,若不是张慕从旁开导,现在的他根本不会是这个样子。
但他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么他必须有必死的准备与决心,身为大汉忠臣,君荣臣荣,君辱臣辱。
而朝廷的深渊却依旧如初,反而更加混乱不堪,朝中群臣都被曹节等人安排了自己的亲信,灵帝只有早朝能够得到自由,剩下的就只有在深宫的日子。
张慕接下兵符后,在大营中思考着他应该干什么,他的所作所为会有什么变化,他的沉思使他又进入了那个未知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