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方法很老套,但是我不想浪费时间去搞什么小惊喜,我这人就喜欢直来直去的,如今真的见了你真人,恨不得你今天就去把婚离了,我们明天领证办典礼。”郭子轩也看着顾盼儿严肃的说着,不过带着一丝笑意。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行,你不走我走!”懒得跟这样的神经病再聊下去,顾盼儿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你别走啊,那苏牧家不过就是芝麻绿豆小官,只有我才能配得上你。”郭子轩追了过去。
“你,就算你是皇太子我也不稀罕,我不过就是在池边看鱼,说好看,你拿棍子打不到鱼,竟然把池子里的水都放干了,还不准人注水。你这样的人让人想离你越远越好。”顾盼儿拿着自己的包,换了鞋就朝外面走去。
“呦呵,你还记得啊,那你刚刚怎么骗我说不记得了,好吧,我今天来也是想重新认识你一下,这是我的名片,有事打给我,什么问题我都可以帮你解决,你先上课吧。过几天我再来找你。”看顾盼儿没动,就将名片插在了她的手里,将话小心的放在一边的柜子里,笑笑的挥手离开。
“盼儿,这人是谁啊,怎么这么猖狂?”顾盼儿拿开手,那精美的名片就掉到地上,她又放下包,换过鞋子进了舞蹈室。
“真的不认识,就五六岁的时候见过一回。”记得那次是爸爸妈妈出去玩了,江逸臣带着她去到一个院子玩,看到一大一小两个坏到透顶的男孩子,后来她给吓哭了,江逸臣就带她回家了,之后确实也没有见过这两人了。
“一看跟太子爷也没区别,说苏少家官小,我们舞团哪里是一般人能这样横冲直撞的。”又有人说着。
“恩,就是,不过长得真没有苏少帅,看上去挺凶的。”
“好了,别比了,就一个神经病,还训练不?”此刻的顾盼儿半点笑脸都没有了。
“苏牧我们去把证给领了吧!”这天傍晚顾盼儿开车到苏牧的房子,开门望着在厨房忙碌的苏牧,走过去圈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轻柔的说着。
“你今天怎么了?被我这温柔贤惠给感动了?”苏牧不敢动,强忍着激动的心情,锅里的鸡翅在咕嘟咕嘟冒泡的可乐里轻微颤动着,颜色居然还是浅淡的。不过好像隐隐有些香气溢出。
“恩,我还想拿你的卡正大光明的买买买。”顾盼儿笑着说。
“这个还是再……”
“不要我等不及了,就明天。”顾盼儿掏出包里的户口本,这是她妈早就塞给她了的,就在那次成功求婚之后的几天,说是省得翻箱倒柜的找。
“准备得这么充分,那我之前提了那么多次,你还在那装,我还以为要到三十岁你还会考虑呢!”苏牧眼里闪过一丝晦暗,“你先出去,有油烟。我等下找下我的户口本,不知道有没有在家里,赶紧的这鸡翅快糊了。”
“我不,鸡翅重要还是我重要!”顾盼儿牢牢不放手。
“我说这位姑娘,你这是在玩火你晓得不?”苏牧将火给关掉了,轻轻松开顾盼儿的手,转身就将她按倒在身后的墙上。
“现在知道那个更重要了吧?”苏牧笑着给顾盼儿擦着头发,又拿出吹风机替她轻柔的吹着,脸上挂着笑。
“我好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都是因为你,现在鸡翅大概没法吃了,就一个汤,饭大概也凉了,我们还是出去吃吧!”时间过去一个多小时了,想着一片狼藉的厨房,苏牧有点头疼了。
“不要,好容易给我做顿饭,我就要在家吃。”
“好,那你去休息一会,我看看鸡翅能不能抢救一下,再炒个青菜。”
“我去,要不要这么打击人的,速度这么快?”第二天中午,苏牧拉着顾盼儿到了律所,把陈子骞他们三个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将两个血红的小本本搁在了他们面前,上面的三个字灼伤了张凯和霍光的眼。
“那是,昨晚盼儿求着我带她去民政局,我这不今天勉为其难的陪她留下到此一游的证据吗!哎呦,轻点,轻点。”手臂被顾盼儿掐上了,之间顾盼儿满脸娇羞,还有些不满。
“不是你天天说要领证吗,我听得都烦了,昨天一说是谁半夜都跑回去找户口本的。”顾盼儿这话真的不打自招,这眼前的几位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看来这次还真的是顾盼儿主动的,都拿着户口本上门,这是有多着急啊。
“苏太太,你就别再说了,知道你喜欢这家伙,但是你在等个几天他不就在提了,你顺着一点就好了,如今这怕是你人生中最大的败笔了,我就想问问这家伙哪里好了,你这恨嫁的心就那么按耐不住!”张凯强忍着醋意,真的是万万没想到居然是顾盼儿主动提出要去办证。
“你这是不是想给他一个安慰啊?”霍光也想不明白,这两人迟早的事他们知道,但是这样太突然了些吧。
“什么安慰,苏牧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顾盼儿有些紧张的问着。
“你别听他瞎说,我们这边不是好的很嘛!”苏牧有些急了,赶紧出口。
“子骞,你说,他们一个个满嘴跑火车的。”顾盼儿显然连苏牧的话也不十分相信了。
“最近没有什么事情啊,就昨天输了场官司,不过我们这样的菜鸟跟有着即是年经验的大律师,这样也属于正常的。霍光的意思大概是说苏牧被你拒绝太多次了,你这提一回算是安慰了。”陈子骞说的是事实,只是没有把问题的严重性说出来。。
“是啊,我就是这个意思,想那么复杂做什么?”霍光自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陈子骞如今帮他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