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吃饱喝足,回来之后却发现地上有灰尘。“这地我早上才扫过啊?”张玄嘀咕道,便往上看,只见上面一个房梁,又搬来桌子凳子爬上看。
“这还是个大屁股的小偷!”张玄笑道,只见房梁上一层灰,留着一个躺着的痕迹,看得出是个娇小的小偷,屁股印却和后背印一般大。
张玄下来又检查了窗户,“看来躲在房梁上,等我走了从窗户翻出去了!”张玄也是看过看过福尔摩斯和名侦探的人,这点把戏当然看的出来。
“看来我这是被贼走过了,应该安全的很!”张玄笑道,“走了就好,走了就好!”这才睡了午觉,下午起来又看书。
张玄的生活是波澜不惊,又过了三日,张玄晚上正在看书,忽然听到外面醉风楼人声鼎沸,有人大喊
“杀人啦!”
张玄也是急忙出去,却见外面热闹非凡,又哭又叫的,不少人都拿着火把四散追了出去,还有人大喝道,
“王公子死了,那可是巡抚大人的独生子!不抓到凶手,我们人头可保不住!”
张玄听了也是摇头,好好的官二代,你惹到老实人了,这下可好,你的家产还没继承,女人还没玩够,就死了,
唉,可怜啊,让我掬下一把同情的眼泪以示慰藉。
假惺惺的感慨几下,张玄便回屋看书,不多时外面又来了不少官差衙役,从醉风楼往外排查起来,张玄的小客栈也是很快就被查到。
张玄倒是不怕,反正他有考引,给衙役看过之后,这才问到,“这凶手是什么人啊?我听人喊死的还是王巡抚的公子?”
“可不是吗,我都洗脚睡觉了,还被喊起来抓人犯,实在是倒霉!”那衙役说着又笑道:
“王公子被两个女子给刺死了,可怜我们夫人刘功曹,非要请这王公子来着喝酒,攀高枝把自己都攀进去了!”
看来这刘功曹人品不怎么样啊,还有人幸灾乐祸,不过跟张玄关系不大,衙役走后张玄这才关门读书。
只是觉得房间里很不正常,多了一些奇怪的味道,“嗅嗅!”张玄吸了几下鼻子,皱着眉头道,
“房间里怎么有点酒味?”又仔细闻了闻,
“还带点脂粉味道?难道是刚刚那个衙役是个兔爷?他身上的味道?”张玄疑惑道。
正要寻找味道来源,脖子上一凉,低头一看,一把明晃晃的短刀架在脖子上,张玄立马双膝着地哭道,“饶命啊女英雄!”
说着张玄便嘤嘤嘤的哀嚎起来,那女子紧了紧短刀冷冷道:“你可以哭得再大声点!”
“额,其实我是个内向的人,一般都是安静的做个美男子!”张玄急忙道,
“不知两位可否饶我一命?你放心,我决不回头看,也不想知道你们的样貌,行不行?”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两个人?”那女子道,张玄急忙道“
第一我听了衙役说是两个女子刺杀了王公子,虽然不知道这王公子是谁,但是杀的好,老百姓都是喜极而泣奔走相告!”
“第一?那第二呢?”那女子又问道,
“第二是地上有三个人影!”张玄急忙道,
“你可以把手松一松,若是划伤了我没事,若是溅了姑娘一身血,那就是我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