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琛为了唐诗柔各种利用她,背叛她,她同样也是麻木;
除了麻木之外,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利益,但是薄夜白这个男人,却处处为她着想。
“她是我的女儿,我们夏家遇到问题不找她找谁?”夏正朗下意识就反驳薄夜白的话,只是说完了之后,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了一丝丝的尴尬。
“有好处就把我给推开,有坏处就找我,夏正朗,你还要不要脸?如果今天不附加其他的协议,我是不可能签字的,而且你既然说我是你的女儿,那么我理应也有继承权。”
夏浅溪直接将手中拿着的笔给放下,眼前这四个人不要脸的能力她可是见识过很多次,况且薄夜白为她争取利益,她绝对不能让他没面子。
“爸爸,我们夏家以后还有我呢,不管出什么事情,我将会是夏家的顶梁柱。”唐诗柔轻轻拽了拽夏正朗的手臂,那语气那模样,将孝女的模样表现得淋漓尽致。
夏正朗无比宽慰的看着唐诗柔,唐诗柔则继续开口道,“浅溪,以后夏家出了什么事情,我一个人处理就可以,不过你答应我要退出国际服装大赛的决赛……”
唐诗柔刚说到一半,就看到夏浅溪将放在桌子上面的遗嘱给撕成稀巴烂。
“啊……你干什么?你疯了吗夏浅溪?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住手!”
唐诗柔看到遗嘱被夏浅溪给撕毁,感觉自己的心脏瞬间痛到了无法呼吸。
这可是保证她荣华富贵的东西,这么一撕,就什么也没有了。
她紧张得直接从沙发上面起来,想要去将夏浅溪手中的遗嘱给抢回来,只是夏浅溪直接用力一推,唐诗柔重重的摔在了沙发上面。
紧接着,夏浅溪将撕碎的遗嘱往天上一扔,客厅里面竟然下起了漫天的‘纸片’雨。
“不……我的家产……”
“不……”
唐诗柔顾不上去指责夏浅溪,像个傻子一般双手在半空中挥舞,想要将这些纸片给抓住。
夏正朗将凌厉的眼神落在夏浅溪的身上,而夏浅溪同样亦如此。
父女俩像是仇人一般对视,夏浅溪并没有丝毫逊色,反而夏正朗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浓浓的狂傲反骨。
“给你们点颜色还想开染房呢?想要利用别人的时候,能不能用点脑子去想想别人会不会同意?”夏浅溪真是服了,越看越觉得眼前坐着的这四个人都是傻.逼。
曾经她真是傻到爆了才会被他们拿捏得团团转!
“让我放弃比赛,唐诗柔谁给你的勇气说得出口?又得我家产又得冠军?需不需要让人撒尿滋醒你?一个小三的女儿还真以为自己是公主,你看我怎么慢慢虐死你。”
夏浅溪说完拿起桌子上面泡好的茶,往唐诗柔的脸上泼去,“好好清醒清醒,真是个傻子。”
“我的天,夏浅溪你这个疯子……好疼,我的脸好疼……”
唐诗柔已经被夏浅溪嚣张癫狂的行为给气疯了,虽然口中骂着夏浅溪是疯子,但是她那又是惨叫又是抓狂的表情,活脱脱就像是精神病院里面跑出来的重症患者。
就连一直沉默不语的沈以琛都觉得唐诗柔很low。
一点都不想为她擦拭脸上的茶水。
然而,夏浅溪还不止嘲讽唐诗柔,她已经将目光转移到了夏正朗的身上了。
“你这个畜生,你该不会是连我也想要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