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两人被当成妖怪了。
刀砍不死，又被抓去下油锅，油炸了一天，锅里的油熬干了一圈，他们仍是安然无事。
之后再被拉去五马分尸，几匹马都快累死了，他们还是没死，简直骇人听闻。
这一下子，这两个妖怪就在周边国家都扬了名了！
柳依依和张玉清借机说他们是仙人，可惜人家鸟都不鸟他。
哦，你说你是仙人就是仙人啊？仙人都高高在上，慈悲为怀，又怎么会来到凡间杀人犯法？这种杀人的一定是妖怪！
就连皇帝也对这两个妖怪很感兴趣。
于是，他们被运到京城，关押在天牢最深处的牢房里。
等到他国的使者前来，还会把他们带去表演助兴。
时不时要他国使者表演一下五马分尸、下油锅、砍头，时间一长，柳依依和张玉清内心已经麻木了。
说实话，他们宁可落在清九手里，被她欺负打压，也好过被一群凡人凌虐。
毕竟清九与他们有着相同的实力与来历，被她欺负时虽然愤怒，但至少没有那么多的不甘。
而这些凡人却是他们眼中的“弱者”！
如果不是修为被封，他们只要一击就能屠一座城，甚至更多。
悲哀的是，他们竟然沦为了“弱者”的玩物，被肆意凌辱。
再想想他们过去的弱者言论，真是可笑极了！
终于有一天，柳依依忍不下去了，她紧闭着双目靠在墙上。
“阿玉……我们留在这个世界还有何意义？”
“呵……沦为凡人的玩物啊……”张玉清眼神空洞，嘲讽出声。
“我们离开吧，这个任务我已经不想做了……”柳依依低着头，轻声道。
他们沦落到这个地步，再也不想改造任何人了。
管他什么大魔头还是人渣，关他们屁事？！
他们连自己都顾不上了，还怎么去感化别人？
当然，那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们自己都被人渣坑惨了，再也不想去感化人渣了！！
从遇到清九这个人渣开始，他们就走上了被坑之路，被她坑了八位数的星币还不算，还被虐得身心俱疲，崩溃了一次又一次，后面遇到那些人渣他们把人杀了，结果也没好到哪里去。
没有人受得了被当作玩物关在牢笼里供人赏玩。
之前两个任务里，他们都有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这个任务终于让他们看清了现实，游离在外的任务者又如何？这些被他们瞧不起的弱者、土著，也能把他们的尊严扔在地上来践踏。
如果有后悔药可以吃，他们宁可惩罚人渣，也不想再感化他们了！
“好……我们走吧！”张玉清也放轻了声音。
“临走前，我一定要报复那个人渣！所有的厄运因她而起，就算死我也不想放过她，那个人渣必须给我们陪葬！”柳依依恨道，只是想想清九，她就恨得咬牙切齿。
“你想怎么报复她？！”张玉清隔着栅栏望着她。
柳依依恨毒了清九，他心里的恨意也一点没少。
如果不是仇恨支撑着他，他早就想离开这个让他尊严全无的世界了。
“我们身上都有原主的长辈给的护身神念，她一个化神修士再厉害也搞不过原主的长辈。人渣都该死，这一切从她开始，就从她结束吧！”柳依依眼中的恨意都快化为实质了。
张玉清目光一闪。
问题是他们怎么激发神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