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熠衍开着车,回到书房,拿出那份遗嘱。
他皱了皱眉头,将这份遗嘱拿出来。
“陈律师,你来一趟我这里。”
陈律师匆匆赶到,司熠衍正在书房。
他看起来有些疲惫。
“当日司老先生在立遗嘱的时候,还有谁在场?”
司熠衍揉了揉眉心。
陈律师看着桌上的遗嘱,“只有老先生和管家在。”
司熠衍冷哼雨声,果然是他。
从那天大伯母在家里闹事,他就觉得不妥。
还有谁知道爷爷讲遗嘱给了他?
除了管家,也没谁了。
只是,这是为什么?
“嗯,我现在,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司熠衍告诉了陈律师自己的想法。
陈律师按着司熠衍的要求,做好了一份文件给他。
等陈律师走后,司熠衍疲倦地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他仍旧是清醒的。
“我告诉你,他明天会带着一份遗产转让书过来,到时候,他就是一个穷光蛋了,你还要跟着他吗?”
赵霖北抚摸着律诗的脸,语气竟十分温柔。
律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她甚至觉得恶心。
“你他妈别摸我,你到底是谁啊?”律诗的气息不稳,她还有些虚弱。
她被人束缚在床上。
其实她在被劫走之后,就醒了。
这里有医生,也有护士,而她,像被禁锢在笼中的鸟儿。
供着这个陌生的男人观赏。
“你的脾气还是跟以前一样啊。”赵霖北看着律诗。
律诗冷冷地回了他一记眼神。
说起来,她总觉得赵霖北长得有些眼熟。
“不要说的我和你很熟似的。”
律诗不记得自己有认识这样一个人。
赵霖北的眼眸闪过一丝落寞,但很快,就被怨恨给代替了。
“给这位小姐看看身体。”
赵霖北起身,对着医生说道。
医生低头应答,立即上前为律诗检查了身体。
律诗动弹不得,但脸上都是抗拒的表情。
“你这个变态,你到底想做什么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律诗挣扎起来。
“你只是把我忘记了。”
赵霖北低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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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没事,需要好好休息。”
医生上前,对他说。
赵霖北嗯了一声,别墅外面响起鸣笛的声音。
“带她走。”
赵霖北看着医生和护士说。
律诗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变态想要做什么,她只说:“你绑架我,是为了司家的财产吧。”
赵霖北顿了顿,却不回头。
律诗被人绑着抬上车,不一会儿,车子就驶出了别墅。
护士挨着她坐。
“喂,刚刚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护士看了律诗一眼,别过头,不说话。
律诗抿了抿嘴,她起码得确保,自己真的能活着见到司熠衍。
她的头有些疼。
之前,是司晨和大伯母跟踪她,把她弄晕了。
律诗猜想,她应该是被司熠衍救了,然后从医院又被人掳走的。
别墅里的那个男人,她不知道是谁。
“到了。”开车的医生说了一句。
护士将律诗拖下车,然后和医生将她抬进了另外一间小别墅里。
她被放在一间小房间,护士解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