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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活了二十七年,还从来没有这么丢过这么大的脸。
她心里憋屈又难堪,顶着尴尬转过身,硬着头皮朝男人的背影道,“容先生,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男人脚步未顿,淡漠的语气透出几分目中无人的张狂邪佞,“既然不知道,那就不要讲。”
难怪外界传言说容墨琛不好相处,她今天算是领教了。
可是,纪晨曦能勾搭上他,自己一直赔笑却只贴到了他的冷屁股,这叫纪君雅如何甘心?
“哼!那个女人在医院里勾引我老公还死不承认!”
她面色一僵,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修剪得很漂亮的指甲顿时没入掌心。
下一刻,男人驻足停步,眼风一扫,带着无形的压迫感,纪君雅感觉自己周围的空气仿佛都稀薄了。
男人睨了她一眼,俊脸上神色看不出喜怒,连嗓音都是不冷不热的,“你想说什么?”
纪君雅跟纪晨曦是亲姐妹,单单看侧脸,确实长得有六七分相似,不熟悉她们的人认错也很正常。
自己费尽心思想给他铺路,他倒好,竟然跟一群女人聊得火热!
她咬咬牙,抬步就要往那个方向走,谁知还没有走两步远,胳膊就被人一把抓住,“纪晨曦,你都追着我老公来酒会现场了,还敢说跟我老公没有关系?”
纪君雅闻言,故作惊讶地抬手作掩唇的动作,“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弄错了?晨曦才监狱里出来,已经改邪归正了,她不会再做这种事。”
“我不是。”纪君雅望着这位被旗袍勒出了小肚子的中年妇女,眼底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然后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请问你找晨曦有什么事吗?”
这话果然凑了效。
“这……”纪君雅被他一句问话怼得无言以对,连舌头都紧张得开始打结,磕磕绊绊道,“我不、不是这个意思,您误会了!我只是想提醒您,纪晨曦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单纯,您可千万别上她的当,着她的道!”
纪君雅微怔,转头往不远处看过去,果然看到孟怀逸被好几个年轻漂亮的些什么。
这话明着是在替纪晨曦辩解,实际上却是把她往火坑里推。
于是,她急急冲着男人的背影喊道,“容先生,你身份尊贵,可别让那些坐过牢的女人给利用了。”
“怎么?”可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男人打断,薄唇轻轻启合着,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冷漠疏离,“我长得很像是那种只看外表的人吗?”
“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
当看清楚她的正脸后,对方也是一怔,“咦?你不是纪晨曦?”
纪君雅转头看向抓着自己的人,是个陌生脸孔,长得五大三粗。
容墨琛单手抄在西裤口袋里,因为身高上的绝对优势,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睥睨着她,嗓音薄凉散漫,“你有这闲功夫操心别人,倒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的未婚夫。”
纪君雅心里却划过一抹得意,知道男人对她的话产生了好奇心,“容先生,我刚才凑巧看到您跟纪晨曦说话,就想提醒您,那个女人撞死过人,坐过牢,您可千万不要被她那张脸给骗了,她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