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抓了孟少爷,然后来了好多丐帮的人,他们指名点姓要宁姑爷出去说话!而且他们还在那里放话了,如果今天宁姑爷不出去,他们就要冲进知府家里来了!”春花说着说着,一脸快要哭了的表情。
主要是孟飞让他们给抓住了,这让春花心里非常难受。
孟飞居然落在了丐帮的手中!
这下可麻烦大了。
看来,他们已经拿到了信,可是如果孟飞拿到了信,他们不应该找自己的麻烦吗,为什么要找相公的麻烦?
哦,她马上就明白孟飞的意思了,看来孟飞最后是将这个麻烦甩给了自家的相公,他这个笨蛋!
这麻烦甩给自己家的相公,与甩给自己有什么区别,到了最后还是得有人出面承担。
可是,相公现在不在府里,如果相公回来,与那丐帮和孟飞互相一对口供,那么说不定就将自己牵扯出来了。
孟飞这家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那些丐帮中人,怎么没一刀劈了这货,还带着这货来府外面当成证人,这可怎生是好?
金宝珠现在又不能使用武功,一旦使用武功,恐怕那些在暗中的人会查觉到她并不是金宝珠,那更麻烦了。
这样,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好,让金宝珠在自己的闺房,陷入了两难。
“小姐,怎么办啊?”春花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金宝珠看春花的模样,反倒奇怪:“本小姐还没有着急,你反倒比我还着急,你在急什么啊?”
春花却撇着嘴,站在一旁不说话,其实内心则非常替孟飞少爷捏了一把汗。
看小姐这模样,该不会是舍弃孟飞少爷吧,这可不成啊。
师父什么时候回来啊,他回来的话,恐怕会有办法啊。
果然府里必须得有一个男人才能压得住场面,金老爷那人就算了,胆量比老鼠还不如,遇事比谁都躲得快。
“小姐,不然我们去寻姑爷回来吧,如果姑爷回来,也就有办法救孟飞少爷了。”春花说道。
等宁不屈回来,与那些丐帮的人一说,这不就露馅了吗?
思前想后,金宝珠只好说道:“开门,看本小姐这番出去,找他们理论一下!”
金宝珠整理了一下衣裳,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安定了一下心神,这才朝外面走了出去。
春花这才赶紧跟着自家小姐走了出去,她也想看看自家小姐如何能说服外面这大票的丐帮子弟,将孟飞少爷救出来。
知府外的大门一开,金宝珠刚走出去,立即就有一些丐帮中人围了过来,不过,金宝珠并没有离他们太近,因为这些丐帮中人身上的味,真是让人反胃。
她一个大家小姐,平常也不出府,偶然闻到这群人身上的味道,直让他作呕不已。
带头的是丐帮舵主楚人风,他和另外几个舵主布说觉,宁单,吴理,还有好多长老带着人问那金宝珠:“宁不屈在什么地方,让宁不屈出来说话!”
“我家相公出远门了,现在不在府中,你们这么气势凶凶的来我门前闹事,到底有何意图?”金宝珠说道。
“哼,有何意图,叫宁不屈出来说话,让他说明这信上写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编排我们丐帮帮主的身世,他到底才是有何图谋!”楚人风喝道。
“你说我家相公编排你们傅帮主的身世,你们有什么证据!”金宝珠说道。
“这就是证据!”很快,丐帮将一脸是伤的孟飞推了出来。
“他能算什么证据?”金宝珠说道。
“哼,他说是宁不屈派他这么干的,而且他经常出入你们知府家中,与你姐弟相称,不是宁不屈那个寒门书生干的,难道还有别人吗?”楚人风说道。
孟飞现在低着头,不敢说话,也不敢看金宝珠,他似乎很羞愧,将这件事推给宁不屈。
但他也没有办法,谁叫他落在了丐帮这群人的手中,他们的下手可真黑啊,将几年没洗的臭袜子往嘴里塞,这种下三滥的逼供手法,让他不得不将事情推给宁不屈,不然,他连回来的机会都没有,早就让他们用臭袜子给害死了。
一个乞丐的臭袜子有多臭?
你完全不要去想像,会臭到你对人生失去希望。
“一人之言,能算得了什么,我现在说你们和他联手在污陷我家相公。”金宝珠说道。
但她这样一说,却显得毫无底气。
丐帮的中人,只当她在那里花言巧语的想要辩解。
辩解就是掩释,掩释就是编故事。
这更让丐帮中人相信,他们拿到关于诽谤他们帮主的那封信,正是出于宁不屈的授意,这更加让他们火大无比!
“我们不和你这小娘子说话,赶紧交出宁不屈,不然别怪我们无礼,踏平你们知府家的门槛!”楚人风说道。
“不要和这小娘子说话了,那宁不屈肯定躲在里面不敢出来,我们这么多人还不能将他给抓出来吗?”
“对,我们冲进去,将那该死的书生抓出来,让他说清楚为什么要写信污蔑我们帮主!”
看着丐帮中人逼上前来,金宝珠现在也没有好的办法,只好和春花退了回去,然后死死的关上了大门!
不过,这并不是关上大门能解决的事情,因为楚人风一个眼神,早有几个舵主飞到了墙头,准备进府搜寻那书生宁不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