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惜心思一动,天知道她现在有多尴尬,幸好自己现在自己有二张脸,她怎会控制不住自己来找这个男人了?刚刚在大殿上看见他受伤的
模样,惨白的年就莫名的心塞,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疼”吗?
不,这一切都可能是因为他长得帅!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自己只是出于对于对美的维护,容惜努力说服自己。
“傅督主,我奉皇上之命给督主治伤!”容惜收敛了情绪,将包打开,熟稔的拿出伤药。
傅岑不语,只是坐在一边看着她,眸子中竟是淡漠。
容惜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轻轻的掀开他的袖子,那被箭羽扎伤的地方还在渗着血,那红肿处血污一片,她心中一紧,这伤口该是有多深,才使得这伤口现在都还在流血。
还有这么重的伤,这男人怎么坑都不吭一声,什么“刮骨疗伤”自己还只是在史书上看到过,这现实版的铁骨铮铮容惜还是第一次见。
“青弦,去准备一点清水,”容惜看着伤口皱着眉道,她得先给他把伤口边缘清理一下,
“你们这些大人物可真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容惜皱眉,打量着傅岑,见他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想来也是疼及了,心中顿时复杂万分。
“那你呢?你把我的性命当回事吗?”傅岑忽然紧紧抓住容惜的手,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
“啊?”容惜心中一惊,第一反应,她曾经可能亏欠过他,而且还是关乎性命的那种,容惜咽了一口口水忙说道:“当然,”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他,见他如玉的容颜未有半丝不豫,便松了一口气。
只是心中还是有些奇怪,尤其……还有那日的事…
“人要学会爱护自己,就算别人不拿你的性命当回事,你也要重视自己的命!”容惜硬着头皮说道。
“你就是那个别人吗?容惜?他都回来了,你为何还来?”傅岑冷冷的开口道,周身散发的气息尽是疏离与淡薄。
“他……是指元煜吗?”容惜嘴唇微抿,听到傅岑说这样的话至少是目前,她是很不能体会的,她可是失忆了!可这些人似乎压根儿就没把她失忆这件事放在心上,然后一股脑的就说她无情无义!
“你说你不愿让容府牵扯甚深,可是他呢?你在帮他的时候可是不遗余力的前赴后继!”傅岑说到这里,眸子中尽是浓浓的嘲讽。
容惜:“……”容惜垂着头不语,只顾着包扎。
“你怎么不说话?怎么?心虚了!什么不想让容府牵扯甚深,只是你的推脱之词?又或者说他是你的例外?”傅岑声音极哑,似乎强自忍受这什么。
容惜终于忍不住道:“我不是说了失忆了嘛!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不记得,你让我怎么回答你!”
“也是,若是你没有失忆或许也不会来我这里!”傅岑凑近容惜,眸中雾气沉沉,声音也低得不能再低,“可是,明明知道结果,我居然内心还抱着一丝侥幸,容惜你说我是不是疯了?嗯?”
傅岑说完这话,对着那红唇不留一丝余地的吻了下去,颇有些薄怒和蚀骨的感觉,似是要把所有的怒意所以的不满尽数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