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惜瞅了瞅手中的杂书,却是一本小说,心中颇有些惊讶,自己父亲居然是个宠妻的。
一般大家族都不会让女子看这样的书,美曰其名是为了不让女子移了性情。自家父亲找这个给母亲解闷儿,想来也是两人也是情伉俪深。
只是可惜了,母亲过世得这么早,父亲也一定很伤心。容惜想到这里,眼里划过一抹黯然,容伯见状,以为是容惜想娘了,便说道:“小姐不必太过忧伤,夫人若在天有灵见到小姐这般一定会很高兴的。”
“多谢容伯。”容惜知道容伯是在安慰她,便含笑着道了谢。
待容伯走后,容惜才吩咐把昨天没打好的络子拿出来继续打,明日拿去坟前烧掉。既然自己占了人家的身子,也应当为人家尽孝。
京城的一处繁华之地——寻香楼
一袭青衫的男子正在查看这这个月寻香楼的收益,与老鸨商议着应对之策,忽听得外面几声喧哗。
“放开我!”忽听一人道。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又一人道。
“冤枉啊!大人!”这声音让寻香楼老鸨再熟悉不过了,这不是她死对头的声音吗?就对面那位随时随地趾高气昂的寻香楼老鸨。
“闭嘴!这可是东厂下的命令,你们所做的每一桩肮脏交易都要彻查!”铿锵有力,似乎是官吏的声音。
“盈盈,外面出来何事呀?”老鸨忙不跌的问道。
“妈妈,好像是举人楼被封了,什么原因不知道,外面好多人看热闹呢!”一个娇媚的声音传了进来,“据说那些个小白脸都要被拉去卖。”
“阿弥陀佛!定是那黑心的婆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收了黑心钱,这丧尽天良的,终于落马了。”老鸨忙做了一个揖,嘴里还振振有词。
苏锦听着外面的喧闹声,不由的皱了皱眉,又听着老鸨的话,心下颇为不解,问道:“这举人楼是做了什么黑心交易。”
“哎呀!我的公子,你是大户人家出来的高贵公子,又如何要知晓这里面的肮脏事儿!还是别听了,平白的污了您的耳朵!”那老鸨说到此,也是皱了皱眉,忍不住啐了一口。
“妈妈,你说吧,我倒有些好奇,这举人楼究竟做了什么,居然惊动了东厂,能让东厂出手想来也不是小事!”苏锦看了看外面的情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那我就说了。”那老鸨一开始还颇为难,听完苏锦说这话,便忙不迭的打开了话匣子。
“公子也知道,对面举人楼跟我们是同一种营生,只是我们接男客,而对面则是男女都接,能进去消遣的都是一些三教九流之辈,以及一些有这种癖好的达官贵人。”老鸨说道这儿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