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刚说完,容兰的心就猛的怦然一颤,这贵妃是想让她毒死容惜……
贵妃见着呆怔的容兰,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你也别怕,我又不是让你杀人,喝了这个,只会让人昏迷些许而已,后续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会查到你身上!”
容兰眉头微微松动,贵妃见状,笑意更深了,继续循循善诱道:“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母妃又怎么会害你。那容惜空站着一个嫡女之位,除此之外,你哪点不比她强?难道,你真的能忍这样的人凌驾于你之上吗?”
容兰双唇不由的抿紧,贵妃又道:“我听说你的母亲遇害了,本宫对你们母女与容惜的关系也是有所耳闻,你的母亲本来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疯了,你就没怀疑过?依本宫看,定与容惜脱不了关系,小小年纪就如此狠辣,只是可怜了你。”
容兰听了贵妃的话,想到自己的母亲,眼泪涔涔流下,眼底的恨意也如波涛般翻滚,陈贵妃见状,不由的勾唇一笑,与那嬷嬷交换了眼色。
容兰自回到容府后,脑海里全是贵妃的话,直到柳儿见着众多的赏赐,喜不自胜的说道:“二小姐,看来这贵妃娘娘可真看重你,那以后咱们在二皇子府岂不是顺利很多?”
“知道了,回你屋里待着!”容兰皱了皱眉不耐烦的说道。
直到柳儿不情不愿的回屋后,跟随她的丫鬟彩月才凑了上来说道:“小姐,我们真的要按贵妃说的做吗?”
“你去查一查这药的效用,我自有分寸!”容兰指着一旁的瓷瓶道。
若是没经过那件事,她说不定会因为贵妃是二皇子的母亲,对她听之任之。那日,那清楚的听到二皇子的酒后之言,才知道陈贵妃与二皇子根本不像表面上的那般和谐。
但在彩月口中得知那药当真是贵妃口中的迷魂散的时候,她却连最后的一丝犹豫也没了。
坐立不安的容兰看着柳儿回来后,忙问道:“怎么样?姐姐同意过来了吗?”
“大小姐同意了,二小姐,为什么非得请大小姐过来,非得去受那莫名的闲气!”柳儿不满的说道。
“我的事不必你过问!你只需要做好你应做的还有我吩咐你做的事即可!”容兰皱了皱眉道。
“是,小姐。”柳儿微微一怔,也很快退了下去。
“二小姐,都已经准备好了,一会儿就可开席。”彩月进来回道。
“好,那就等爹爹和姐姐过来吧!”容兰淡淡的说道,直直的却看着那桌子上的鸳鸯壶,眼里闪过一丝冷茫。
约莫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容惜就带着花影和碧珠来了宜兰院,见着屋内只有容兰一人,挑了挑眉,问道:“怎么不见父亲?”
“父亲有事,过来不了,所以今夜只有我们姐妹二人。”容兰笑着解释道。
“哦?要不是妹妹请我过来,我都不知道原来妹妹心里还是有我这个姐姐的。也好,看在你对姐姐如此依依不舍的份上,姐姐今夜就好好陪你促膝长谈。”容惜说到此,不由的勾唇一笑。
“多谢姐姐,姐姐请坐。”容兰眉梢微蹙,此
时更是从生到心的膈应,自己何时对容惜依依不舍了?
“这倒是个好东西!”容惜看着桌子上的鸳鸯壶,那镶在鸳鸯壶上的大红宝石此时正发着熠熠的光,容惜把它拿起来,细细的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