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亲密无间,还一起共舞的情景,佯然他们就是夫妻一样,想到这儿,霍景行的心里就很恼火,越想越气的感觉。
听到霍景行的话,谢浅然只是觉得很可笑,他有资格这样质问她吗?他问她为什么要和贺南枫一起出席宴会,做他的女伴,那么他呢?他又为什么要和宁雪在一起?
难道她不应该质问他吗?
他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他和宁雪这样亲密,为了宁雪,他可以忘记他们的约会,为了宁雪,他可以无视她这个做妻子的存在,难道他认为,她就不会心痛吗?或者说,他觉得这样是理所当然的,他和宁雪的事情,难道就不应该先解释一下吗?
从来都是这样,他不允许她有任何异性的朋友圈,可是他却可以任意和女人纠缠,而从来不跟她解释。
他,还当她是妻子吗?
谢浅然觉得很心痛,有点无法呼吸的感觉,她很想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哭不出来,只觉得心里很苦涩很难过,但是就是流不出眼泪来,这样的感觉快要让她窒息了。
深吸了一口气,谢浅然扬声应道:“你这是质问吗?如果是,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她很生气,他没有解释他和宁雪事情,反倒要她解释她和贺南枫的事情。
这么多年以来,他还不知道,贺南枫对于她来说,代表的是什么?她和贺南枫之间,只是知己,从来没有逾越,而且在贺南枫的心里,有一个爱着的人。
“有什么资格?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丈夫!”霍景行冷冷地提醒着。
“原来你也知道啊,我还以为你忘了呢。”谢浅然讽刺着。
“你先把门打开,我们当面谈。”霍景行耐住性子再次说道。
“没什么好谈的,我想一个人静静。”
见谢浅然执意不肯开门,霍景行的耐心也已经被磨光了,他愤然地看着那扇许久,好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后,他愤然而去。
听到霍景行愤然离去下楼梯的声音,再听到车子启动的声音,直到听不见声响,谢浅然才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有些虚软,她顺着门缓缓地蹲了下来,双手环抱住自己,将脸埋进双膝间。
此刻的她觉得有些寒冷,她用力地环抱住自己,企图给自己一丝温暖。
渐渐的,微弱的抽泣声传来,谢浅然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着,伴着那抽泣的声音,在这个夜里显得有些凄凉。
他就这样走了,应该是去找宁雪了吧,或许他会觉得,宁雪比她好,更加适合他。
翌日一早,谢浅然转醒过来,准确地说,她几乎一夜都没有睡,几近凌晨的时候,她可能哭累了,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只是短短的时间,她睡得也不安稳,昏昏沉沉中,总有些梦魇在纠缠着她。
缓缓地睁开眼睛,很酸涩的感觉,眼睛有些刺痛,几缕的阳光照射进来,更加刺痛了她的眼,令她不得不又闭上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