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这一刻,终于染上了浓重的血雾。
每个人,都是为了生存而战,所以一上来,战斗就是异常的残酷和血腥。
乱世存活之人,哪一个不是历经百态之人,哪一个不是心如铁石。
刘清箭无虚发,在射死三个庄丁之后,口中含刀,爬上寨墙,发现上面已经是血腥无比,那些怒吼的庄丁们将冲上来的手下们团团围住,一个个直就是拿着武器往身上砍去,而手下们也是毫不示弱,他们已经见惯了死亡,已经杀过了人,生死不过一瞬间。
就连胆小的郑时年都是长刀横取,就是一颗人头落地,大刀落下,就是人死身消。
漆黑的夜,在这一刻,竟然如此的暴虐。刘清没有丝毫的犹豫,他大吼着,抽出刀,就是加入了战团,一个年轻的庄丁,他大吼着,拿着长矛而来,没有任何的犹豫,刘清一把接住了长矛,然后一刀挥砍,那个庄丁的手臂立刻就是被砍下,入柱之血横流,凄惨之音响彻狂野,刘清毫不迟疑,反手将长矛掷出,一下子将那个庄丁刺了一个透心凉,庄丁停止了叫声,惨淡的倒下。
刘清看着左右冲上城墙的十几个流民,大声的喊道:“随我来,灭了他们,杀。”谷梁用跟随在刘清的身后,也是大声的喊道:“杀。”这个曾经忠厚老实的农民,此刻也是变成了沙场杀神,就在刚刚的时刻,他一刀曾经砍掉了一个庄丁的半块脑袋,那涌出的鲜血脑浆,让这个曾经无比怯弱的人,变的狂暴起来。跟随着,往前冲。
他们聚集在一起,挥舞着刀就是往下边杀过去,更有的庄丁们跑了过来,他们也拼命了,王横已经杀疯了,他骂道:“宋大贵这个东西啊,不是说才二十个庄丁么,这却至少有三十个庄丁在这啊。”一边说,一边躲避着,杀戮着。
刘清手下里面传来一声惨喝,一个流民捂着自己的手臂缓缓的倒在地上,原来不远处有庄丁用弓箭将他射伤,刘清目光血红,立刻张弓而射,远方立刻就是一阵的哀嚎,那个庄丁被刘清一箭射中眼睛,锋利的箭矢穿透了他的脑袋,他不住的喊叫,遭受到了巨大的痛苦,刘清大声的吼道:“杀。”说完,他跳跃而起,一刀劈开了前面的一个庄丁,那庄丁的抵挡的刀,竟然被活生生的劈断,锋利的刀,顺着他的身体,划成一条线,然后鲜血横流,喷洒在刘清脸上,让他仿佛如同地狱杀神。后面王横他们四个人仅仅追随。
杀戮,彻底的开始,一切开始血腥无比。
刘清的动作,带动着手下们的血性,他们齐声高喝,不管不顾的用刀将前面的庄丁杀死,他们总算是来到了寨门出,刘清挥刀一砍,寨门的门闩就是被劈断,刘清和四名手下一个口哨,外面马奔来,他们骑马,冲到了迎来的庄丁群里面,大砍大杀起来,借助着马匹巨大的冲击力,刘清他们在瞬间就是将前面赶来的庄丁们撞的粉碎,马蹄踏过尸首,再次向着前面冲去,这一刻被鲜血刺激的忘却了一切,只是剩下了抢掠和杀戮,他们仿佛不知道了死亡,面对着庄丁们的武器,他们不躲不避,就是一刀横出,就是准备着以命换命的招数,面对着如此的血腥,那些庄丁们此刻,终于开始了崩溃,他们无法想象这是一群什么样的杀神们。
只是见到在如画的夜色之下,衣衫褴褛的人们,在骑着马匹的战士,
他们挥动着如风的武器,虽然每一个招式那么的漏洞百出,但是那舍命而击的勇气掩盖了一切,
他们血腥,他们残暴,他们不知生死,
这些人,是来自乱世的呐喊,这些人,为了生存而战,
不想再去卑微的死去,那么就来杀戮的死亡,
一个叫做万有到的手下被一个庄丁的长矛刺进肚子,,但是他,怒目一张`
忍着疼痛,顺着长矛伤口大步催动马匹向前走去,来到那面露惊恐的庄丁面前,
一刀劈落,头颅横飞,在最后的刹那他面露微笑,
五个人人同声喝杀,乱世风起人亦疯。
他们向着寨子后面跑去,刘清率领着手下们紧随在后杀去,而以后的战斗毫无悬念,那些退无可退的庄丁们举起了手中的武器投降,但是这些杀红了眼睛的人们怎么能够接受,他们在整个寨子疯狂杀戮,他们纵情掠夺,人性的暴虐,这一刻用最暴虐的方式发泄出来。
疯狂,暴虐,血腥。
他们抢掠着一切,他们杀戮着一切,人头滚滚,庄丁惨嚎,当夜深人静之刻,却是一如既往的黑夜,这个异常疯狂的年代,惨淡如斯。
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残酷,只是为了生存,宁为太平犬,莫为乱世人。
最后一个庄丁死去的时候,刘清他们个个都是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软倒在地上,这一夜,实在是太血腥了,他手里面的长刀甚至都砍人卷了刃,他对着谷自用说:“好了,叫陈要旺他们过来,快点。”谷梁用立刻出去,刘清强忍住倦意,说道:“快点,将这些人收拾收拾,另外再去找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