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川科技，金融大厦，23楼总裁办公室。
“那个，凌总，我能不能先走了，我看你也挺忙的，我在这干坐着好像也不过太好。”我耐着性子，陪着笑对凌莫凡说。
两小时了，自从凌莫凡开车把我带到他公司，我在凌莫凡办公室里光是开水就已经喝了四杯。
再喝下去，我可真的要被炒鱿鱼了。
“你跟那个黑胖子的事情，不跟我解释一下？”凌莫凡抬了下眼皮，继续审阅卓桌上他秘书送过来的文件。
“我跟他真的没什么，就是媒人介绍的，那天在法国餐厅你可也看到了，基本情况就是这样。”我跟他解释。
“嗯。”
我觉得他应该是出于基本的礼仪，才回了那个嗯字，不然为什么没有后文了？
十分钟后，眼前这个男人应该是处理好了文件，叫了我一声。
我立即起身，走到了办公桌前，“凌总，我可以走了吗？”我冲他笑着说。
“公司最近一款手游在进行内测，评价还不错，下个月月初发行公测。”他不紧不慢说道。
“我游戏这方面不太懂，平时都不玩游戏的。”我以为他要跟我聊游戏，这方面他完全可以找他们公司研发部的那些工程师聊，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觉得莫名其妙。
凌莫凡端起桌上的咖啡，“你是做广告策划的，我作为谷传最高决策人，现在在你面前谈起公司即将打入市场的新款游戏，这就是你的反应？”
听了这话，我要是再无动于衷就真的是傻子了！
“真……真的吗？”我太兴奋了，忙从包里掏出份文件，“我们把合同签下吧。”
我的手在颤抖。
凌莫凡只是很淡定轻飘飘一句话：“谈合作要拿出诚意。”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理了理思路，对凌莫凡说：“凌总，我非常感谢你愿意给我这么个机会，给我两天时间，我一定会做出一份完整的广告策划。”
“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凌莫凡抿了一口咖啡，“我说了谈合作要拿出诚意，你没有理解我的诚意。”
“我理解，凌总，这个你别担心。”我小心翼翼拿起他桌上价值不菲的钢笔，眯起眼笑，“凌总，请填写信息，最后签上您的大名。”
“你真的理解？”他少有的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狐疑。
我点点头，“非常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