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昂带人走到一间房门口，停下来，“若言，请你配合。”
林若言打开房门，冷笑一声，“你觉得我是特工？还是国际信息盗窃犯？我从小跟你一起长大，你把我当犯人审？”
“这是上级命令。”
林若言眼睛都红了，“如果我拒绝呢？”
冯子昂看着她，不受话，但是气势好不退让。
导演见状，小声劝道：“若言，咱们又没犯法，让检查一下嘛，配合国家，公民义务嘛！”
冯子昂开口：“搜！”
林若言被经纪人艾莎拉着，恭敬地看向冯子昂，陪着笑脸，“我替若言道歉，我们绝对配合。”
等所有人的房间都搜完了，穆若曦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
可是没有！
“穆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
她攥紧拳头，心里不怕是假的。
跟着士兵走进一间封闭的房间，冯子昂坐在桌前，瞥了她一眼，桌上摆着她所有资料。
“穆小姐，你认识这个人吗？”
冯子昂，用指尖点了点桌上的照片。
她走近一些，伸长脖子，那是一个秀气的女子，笑起来还露出两颗虎牙。
她摇摇头，退回到原来位置。
“请坐。”
穆若曦吞了吞口水，她走过去乖乖坐下。
冯子昂盯着她，不说话，手指却在桌上轻轻敲着，他每敲一下，穆若曦的心就窒息一分，她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查到什么了吗？
为什么单独把她拉来这里？
沉默有时候比什么都让人崩溃。
结果这一坐，就是整整十个小时，穆若曦被扶出房间的时候，衣服都被汗湿透了。
两个扶着她，她的感知已经无比迟钝了。
被扶进房间里，穆若曦直接瘫在床上，她双眼紧闭，睫毛颤抖，还能看到上面星点水珠。
缓了许久，她缓缓睁开眼睛，眼底一派平静。
颤抖的手慢慢滑到小腹。
—这里面有‘五芒’渗透全世界各大势力的信息汇总，如果我暴露了，就说明‘五芒’里面有内奸，这个人可能是任何人，包括给你下达命令的辰星！
—北极星不是病逝，她是我们之间最聪明的一个，我相信她的女儿！
原来那个人一直都带着面具，原来她的真颜是那样的。
……
“她不是‘五芒’的人，你把天使项链放到她房间，她并没有联系特殊号码。我派人用了‘五芒’的密码提醒她小心，她也没反应。她的反应不是作假。”
冯子昂的军靴在月光下透出光芒。
“这不能说明她和五芒没有关系，她母亲是北极星，第一夫人称她是‘五芒’有史以来最聪明的特工，她的女儿，不会弱。”
冯子昂看向阴影处，对方习惯藏在黑暗中，这么多年从未变过。
“第一夫人已经去世了，‘五芒’的威胁力没那么强了。她们这是第一夫人手里博弈的棋子，何必赶尽杀绝！”
“‘五芒’想打破H国的现状，让权力分散，少将，或许你未来的妻子，就是‘五芒’的特工，从她开始，你们冯家就注定走上分裂，送出H国第一军团的荣誉，你愿意？”
冯子昂整理了一下军装，“我该离开了，帝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