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卡扎曼混身散发出浓浓的杀意，背后的随从立刻掏出枪，对准她。
“如果是昨天，你还可以杀掉我可今天不行了。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在你这里，你杀了我，会破坏五大国的根本利益，他们会放过你吗？你不杀我，所有人都会觉得你跟我有合作，你照样会被人眼红，你解释不清了。”
“我混了二十年，竟然被你个小丫头设计了！”卡扎曼牙齿都快咬碎了。
“事已至此，我们可以坐下来谈谈了吗？”
卡扎曼恨恨的盯着她，却不得不妥协，“你要谈什么？”
“苏曼夫人跟你的交易到底是什么？要怎么对付我？”
房间里一片寂静，一分钟后，卡扎曼朝手下摆摆手，几个人退出房间。
“修改你的记忆你成为傀儡，把你名下所有资产转出来，我可以分到三成财富，然后从她手里走一圈，干干净净到我手里。”
修改记忆？
穆若曦下意识攥紧拳头，她小时候已经被陈欣月篡改过记忆，这是一切悲剧的来源，没想到到了现在还有人想这样做。
“我不信你这么天真，真以为这样能行？”
如果能真的控制一个人，当年陈欣月早就控制她成为一个听话的傀儡，而不是只扰乱了她小时候的记忆。
一个人的大脑太复杂了，没人能真的做到控制别人的记忆。
“我当然相信，不是已经有个成功的例子了吗？”
她诧异地看着他，“成功的例子？”
卡扎曼笑着丢下了一颗炸弹，“韩墨轩。”
大脑轰隆一声，穆若曦只觉得头脑嗡嗡作响，他怎么可能被篡改了记忆？
这怎么可能？
他……想反驳，脑海里突然浮现韩墨轩要杀她的那一幕。
她一直不能理解他到底有多恨她，竟然要杀她，可如果是他的记忆被篡改了，他被人控制着，那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那段时间的陌生，他的狠心报复，都是违心的吗？
一股寒意穿透身体，冻得她脊背发凉。
“我不信，这世界上哪有人能做到这些！”
“具体我不清楚，她只是提过，是华卡尔研究理论的最强实践者，而且是一位H国人。”
穆若曦瘫坐在沙发上，嘴唇颤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件事不是早就告一段落了吗？
时间变得缓慢，那些事一幕一幕从脑海里划过，她的失忆，混乱，抑郁，全都走马观花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她双腿都麻木了，她才缓慢地抬起头，看向卡扎曼，“想不想成为天使研究所芯片洲际代理人？”
卡扎曼吃惊地望着她。
这其中的暴利，虽然不敌军火，可这是零风险！
“我有条件，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我要你帮我引出那个实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