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穆若曦从来没有问过他，韩墨轩顿了一下，反问，“你觉得呢？”
穆若曦皱了皱鼻子，不太满意他这种把问题又丢回来的
态度。
“总归不是为了爱。”
韩墨轩挑眉，捧起她的脸，压向他，轻声问道：“为什么不可能？”
她抿了抿唇，摇了摇头，“你毁了我的名声报复韩云天，结婚之后斩断我所有外界联系，让我成为你的梦中情.人的替身，还需要我继续说吗？”
韩墨轩突然站了起来，脸色阴沉如水，“这话是谁对你说的？”
他的倾心相守，在她眼里便是如此？
穆若曦被他的眼神震慑，下意识往后退。
“谁告诉你的？”韩墨轩带着愤怒抬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这些就是你的感受吗？我们结婚5年，在你心中我就是这般不堪？”
他强硬的气势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阴郁，压的穆若曦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
她被迫抬头直视韩墨轩，想到自己这几年的委屈，声音里也多了一丝愤怒，“不管是谁说的，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韩墨轩皱了皱眉，下意识的想要反驳，穆若曦却抬手打开了他的手，抬眼看着他，“反正不管怎么样，你都不会放过我，不是吗？”
这话说完，两个人都沉默了，韩墨轩顿了很久，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
两个人对视了许久，他突然起身，捏住她的下巴，“是！不管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上辈子也好，这辈子也罢，未来也是，我都不会放过你。”
这个威胁活像是告白宣言一样，穆若曦只是愣了一下，随即就笑开了。
穆若曦觉得自己挺傻的，要不然怎么会被韩墨轩这么的缠住。
但是就刚刚，心却突然动了一下。
穆若曦垂了垂眼，遮住了眼底一切的情绪，抬头再看韩墨轩的时候，眼底一片清冷。
“我困了，我要上楼去了，你自便。”
穆若曦起身，刚要离开，手却被韩墨轩拉住了。
“若曦……”
韩墨轩的声音低低的，穆若曦听不出来情绪，却又觉得韩墨轩的情绪几乎要随着低低的声线溢出来了。
他没用力，她轻轻一挣，就挣开了。
穆若曦回头看向他，“韩总还有其他的事情吗？需要我今晚陪睡吗？不过我心情不好，不能让你尽兴。还是你想像以前一样？那就来吧！”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韩墨轩自嘲一笑，他还能说什么？
眼眸里的情绪万般变化最后只化作一滩死水，他放手了，勾着一抹笑，声音疲惫不堪，“没事了。”
穆若曦心里莫名的一酸，起身往楼上走。
回到卧室，她头抵着门，长叹一声。
她觉得，韩墨轩似乎要放过她了。
可为什么胸口感觉比以前更堵了？
站直身体，她走向浴室，她迫切需要泡个澡，让自己大脑放松放松，才不会有这乱七八糟的感觉。
水温刚好，抚平了一切的心浮气躁，穆若曦倚在浴缸旁，心情慢慢平复下来，她静静地望着水面。
慢慢思绪散开，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鲜血，绝望，还有无尽的悲凉……
猛然惊醒，穆若曦从浴缸里坐起来，她大口喘气。
片刻，才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匆忙裹了浴巾走进卧室。
她之前，在这个浴缸里，割过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