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着烧,原北奈意识混沌,唇瓣上下蠕动,想发声,却什么都没发出。
二十分钟后,宴西禹额上多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整个人房间好像是个火炉,灼热的很。
出来大厅,宴西禹吐出一口浊气,空气都凉快不少。
重新回到卧室,观看原北奈的情况,依旧很糟糕。
宴西禹找不到退烧药,只好回自己家里拿,他不知道她家门的密码,只能虚关着。
给原北奈喂了药,测体温,进行物理降温,还帮她吹干头发。
过了一个小时,宴西禹重新给她测,38度,降了0.5度。
“水……”
原北奈闭着眼,艰涩的开口。
没一会儿,她感到唇边有冰凉的东西凑上了,她一张嘴,一股温热水流缓慢流入喉咙。
极低极不清晰地说了声'谢谢'。
宴西禹听不清。
喂完水,原北奈吃了药缘故,慢慢沉睡,他抓着水杯出去,站起来时瞥到一旁的衣服,是他给原北奈换下来的。
看着手里的湿衣裳,尤其是贴身衣物还握在掌心。
真他妈烫手!
寻到洗衣机,他一把扔进去,如同丢了个烫手山芋。
盯着空空的掌心半响,宴西禹回忆起方才给原北奈褪衣服,穿衣服过程,触碰到的感觉……
随后,他在盥洗台洗了一把脸,冷水一浇,脑子的杂七杂八才消散个半干。
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那边好像有事,通了没人接。
阴天还要拍戏,宴西禹看眼时间,凌晨十二点多。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倒了杯水,一口饮尽,喝完才发现这杯子正是原北奈喝过的那个。。
他顿了顿,又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