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队心虚干咳,挥手赶人,“走吧走吧,算是免费搭你一程了,不就一百块,也舍不得掏,真是越有钱越抠门。”
宴西禹推开门,最后说了句,“等刘子至入网,这事结束后,我立马退出,我们当初约定好的,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堵住上头的嘴。”
“……”
回到家里,宴西禹脱下'装备',打开衣柜,取出睡衣,进去浴室。
没一会儿,灰蒙蒙的水汽布满整个浴室,隔着雾汽。
花洒下,他抹了把脸,思绪远飘,任由水从浇落下。
十五分后,浴室门被拉开,宴西禹腰间只围着浴巾,擦完水滴,换上睡衣。
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多。
手机上还有条未读消息。
……
大厦门口,西装男人弯身,一字一句无半点不敬,“原律师,我们家夫人有请。”
下班时间段,陆陆续续走出来的人很多,原北奈停下,看着眼前陌生的人,“你们夫人是谁?”
对方没说,拉开车后门,扬手请示,“您进去里面就知道了。”
原北奈睨了眼,玻璃挡着,瞧不清里面的主人,她身体没动,男人再次示意,“不会耽搁您多长时间,请上去吧!”
她踩着步子,朝车子前进,男人贴心的打开车门,原北奈探身进去。
待看清找她的真正主人时,弯着的腰一僵,只一瞬,她若无其事坐下。
然而,真皮座椅下凹陷进去的指痕,彰显了她此刻的不自然和慌乱,只瞬间便恢复正常。